“我不去。”苏韵锦漠然又决绝地说。
“问题是他叠成那样……”
“我真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苏母叹了气。
苏母散步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苏韵锦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广告,而程铮则挥汗如雨地手工活。
“我自己愿意的,阿姨你别了。”程铮的样像是说话都浪费时间。
她的笑更激得程铮睛都红了,“你说吧,苏韵锦,要是我完了,你怎么办?”
苏韵锦不以为然地笑笑,她知他说的都是气话,剩这些就算是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完,何况是一个生手。
“我不要钱!你听着,如果今晚上我把它给完了,我要你对我说实话,说你心里真正的实话。我对于你而言算什么?”
“我说的一直是实话。”
这次如此固执,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翻,“妈,我睡了,你也睡吧。”
惯,或是本能。他起初也想不通她到底有哪儿好,可是越靠近她,就发现自己越是想要了解她。她皱眉的时候,他焦急;她压抑自己的绪,他想要她微笑;她安静的时候,他觉得心里是满的,一切说不来的完整。试过很多回,本没办法忘得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对于她而言是种负担。
苏韵锦不说话。程铮彻底火了,“我告诉你,别把人看扁了,你能的事我同样得了。不就是叠些破盒,有什么了不起,你走开,我叠给你看。”
他畔还有将近四分之一的任务没有完成。
“可是……”苏母还觉得不妥,就被苏韵锦拉到了房间里。
“哎,这是怎么回事……韵锦,你怎么能让他这个?”
“随便你。”苏韵锦厨房帮妈妈准备早餐,然后喝着粥,听他咒骂
苏韵锦沉默地看了看窗外发白的天际,听他继续胡诌,“正常的人八才上班,那才是一天的开始,也就是说我还有一个半小时。”
晚上,苏韵锦闭着睛,觉到妈妈坐了起来。
“你别动我的劳动成果!”
“妈,你吗?”
“行了。”苏韵锦收拾地上乱成一团的东西。
“不行,这都两了,韵锦,喜不喜是一回事,你不能折腾别人。快去叫他睡觉,我说了不用。”
“你别他。”苏韵锦淡淡地说。
第二天一早,苏母就促苏韵锦去看看程铮。苏韵锦走去,他竟趴在小桌上睡着了。
“在你里我就是个饱终日的纨绔弟?”
程铮耍赖,“现在才六多,不算天亮。”
“喂,你回房睡吧。”苏韵锦推了推他。程铮懵懵懂懂地直起,大惊失,“天亮了?”
苏母一愣,“你这孩,心怎么这么?”
“我去看看,他还在叠那东西?”
他不由分说,把苏韵锦挤到一边,笨手笨脚地学她刚才的样。
“说了让你别他。”
“放屁!”程铮简洁明了地结束了之争。
“怎么办?大不了把你那一份的钱都给你。”
“由他去。”
“我说你不完就是不完,看到没有。”苏韵锦平静地指这个事实。
苏韵锦从来就不是没主意的人,但很会为别人着想,也一贯听话,母亲的也没想到她
“别说一晚上赚十块钱,你这里所有的盒我都给你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