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了,以后不吃饭也得先把事办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暗自叹了气。
“别误会,韵锦,我并不想挽回什么。我对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很像,这可能也是我一直受你引的原因。”
当晚苏韵锦回到家中,一盘棋才了一半,程铮班回来了。昨天晚上因为苏韵锦的菜里有他不喜吃的青椒和苦瓜,他发脾气拒吃,苏韵锦独自吃完晚饭见他还在大声抱怨,就当着他的面把剩的菜都倒了垃圾桶,两人大吵了一架,早上门也是各走各的。
“你不想吃饭了?今天我只青椒和苦瓜,看你还怎么挑。”
“我冷了也不好吃。”
“好,好!我不要脸……但总比你这小气鬼……别生气了。”程铮笑,一手挡在显示前,“我饿了!”
“脏不脏,我几天没拖地了……别闹,鱼冷了就不好吃了。”
简单炒了两个菜,苦瓜是没有了,但青椒炒肉还是现在餐桌上,还有一条清蒸鱼。程铮看了两,又想故技重施地把坐在餐桌上准备吃饭的苏韵锦“连锅端”喽。
苏韵锦故意惊讶地说:“昨晚明明是你在喊谁先和对方说话就是不要脸。”
不是‘求仁得仁’?”
“别了。”程铮见叫不动她,脆把她连人带椅端了起来。苏韵锦腾空,吓了一大,笑:“你吃错药了,快放我来。”
“是吗?”他笑得意味深长。
“你敢!”程铮还想追过去,被苏韵锦令留在厨房外,她话里带着警告,“程铮,你以后还想吃我的饭就别过来。”
苏韵锦用手轻轻碰旁玻璃窗上的光影,良久方回答:“你错了,居安,我们并不像。”
苏韵锦瞪他一,得意地说:“活该!等我完这一盘。”
所以程铮屋后脚步比往常要轻许多,在沙发上磨蹭了一阵,才觍着脸走到她边,嘟囔:“你真过分,早上起来自己走了都不叫我一声,害我上班迟到了。”
苏韵锦没好气地推他,坐立不稳,两人一块儿到地上。
苏韵锦早就不生气了,中午见过沈居安之后,她看程铮的神也不禁柔了许多,程铮见她态度缓和便更加放肆,又啃又挠,两人闹一团。看他收不住,又开始兴冲冲地解扣,苏韵锦趁早一脚将他蹬开。她都不知他哪儿来的力整日这么折腾,不过是昨晚吵架消停了一会儿,这又来缠她。
“不要脸……喂,你吗?”苏韵锦又笑又,“
赖床是他的老病,两个闹钟都没有用,平时都是苏韵锦好早餐像赶尸一样把他起来,今早还在冷战,就故意没搭理他。他果然不知自己起床。
程铮也笑着,一路把她抬到沙发旁,把她掀倒在垫上,放空凳回扑在她上,“让你不叫我起床,让你不给我饭!”
苏韵锦没有与他争论,他不章粤,是因为那个给了他戒指的初恋人吗?她不知,但又隐隐觉得不是那样。他当然也没过她这个所谓的前女友,苏韵锦看着他,忽然想起了中的一句话,“任是无也动人。”谁能拒绝这样的男温柔一笑,谁又知那笑意后藏着怎样如冰似雪的心。她开始觉得程铮喜怒都挂在脸上的孩气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