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上班,早一dian回家也没人说你……”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这不就等于是在变相地让她在家里伺候他吗?
“你少打这个主意!”苏韵锦让他趁早死了这份心。程铮却笑嘻嘻地说:“你慢慢考虑。”
一个chun天相安无事地过去了,程铮的生日在八月初,早在他生日到来前的十几日,他已经反复地提醒苏韵锦不要忘记。苏韵锦便思量着要送他什么,他却一直qiang调用钱买得到的东西他通通不要。而程铮的父亲程彦生虽然一直不主张在wu质上chong坏了儿zi,但儿zi二十三岁生日,他还是准备与妻zi章晋茵一起送儿zi一份大礼,说要给儿zi一份惊喜。
为保证生日当天能与苏韵锦过足两人世界,程铮与同事、朋友间的庆生活动提前几天就开始了。这晚苏韵锦独自一人在家,一局棋xia至一半,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居然是叔叔用手机打来的。这些年来,叔叔很少亲自跟她对话,有什么事通常都是妈妈转达,苏韵锦有些意外。
叔叔电话里并没有说起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惯常的问候,翻来覆去地就是那几句,却又不肯挂断电话,苏韵锦mingan,意识到事qing一定没那么简单,便直接打断了他的絮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能世界上的事qing就是这样,你越害怕什么事,什么事就越容易降临。叔叔终于说起了他的真正来意,话到一半,苏韵锦的心已结了层霜。
原来长期以来妈妈shenti不好,一直以为只是普通的妇科病,没想到两个月前实在熬不住,到医院jin行全面检查,竟然是中期的gong颈癌,当时吓得叔叔完全没了主意,ma上让她住jin了医院。手术和治疗是一大笔的费用,妈妈没有医疗保险,叔叔也早已比不得当初,为了解燃眉之急,无奈之xia他私自挪用了工地上的一笔款项,这原是权衡之计,an照他的想法,过一段时间另一笔资金到手,想办法填上便是。
靠着这笔钱换来的及时救治,妈妈的病总算是稳住了,哪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另一笔资金的回笼时间远比他想象中要晚,这边工地上又等米xia锅,而且公司财务最近对账目查得很紧,一时之间到哪里找钱填补这个缺kou?如果被查chu他私自挪用公款,这刚得来的饭碗是绝不可能保住,他半生的名誉也算毁尽了。
“究竟有多少钱。”苏韵锦qiang迫自己冷静,可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十一万四千。”
“十一万……”苏韵锦的语调如同呻yin。
“韵锦,你要知dao你妈妈的病需要化疗,还有那些药……”叔叔急着说。
“她是我妈妈!我的亲妈!为什么你们第一时间没有想到告诉我这个zuo女儿的,宁可去用那些动不得的钱?为什么?”苏韵锦失控地打断叔叔的话,泪如雨xia,“两个月了,你们瞒不住了才想到告诉我,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叔叔像是被吓住了,更加语无lun次,“韵锦……不是这样的……我是想说你妈妈现在已经暂时没事了。我们起初没有告诉你,一方面是你妈妈怕你担心,另一方面就算告诉了你,你刚参加工作,也拿不chu那么多钱呀……我知dao程铮有钱,开始也想让你向他开kou……我是说借,不要他给。可是你妈妈不让,说是怕你问他借了钱,从今往后在他面前就更抬不起tou来了……你是个好qiang的孩zi,叔叔没有用,本来在他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