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的时候,就会冒一个念,也许明天你就回来了。你是个小气鬼,我不能让你抓到我的把柄。然后,一个明天又接着一个明天,你没回来,她先不要我了。”
“原来它在你这里……”
“其实你我。”
或许是因为太急不可待,程铮得苏韵锦有些疼。早些年,对于他在这方面简单暴的态度,她颇难接受,两个人在一起,她更多的是承受而非享受,程铮的乐此不疲在她那里成了疲于应对。然而没有他的那些日,她不止一次怀念过他上的度,最直接地填充,每一次离都是无尽的空虚,所以当两人再度契合的那一霎那,彼此都在叹息,连疼痛都是喜悦的。
笑地问。
激过后,两人静静相拥,直到汗慢慢消散,苏韵锦推了推边的人,“程铮,你睡了吗?”
程铮的手趁机摸了衣服里,“所以你应该补偿我。”
程铮把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老实说:“当然也想过。”
“都是男女朋友,有什么也不足为奇。我什么都没想。”苏韵锦咬了咬唇,忍不住又问:“难你没想过?”
“那为什么没有?”
“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我们说说话吧。”
“有没有你最清楚。”程铮在她脖后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其实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你别想太多。”
“又来了。”程铮好像很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
苏韵锦最后都忘了两人是怎么到床上的,只记得程铮上赤地站在她面前时,她伸手摸了摸他前的那个吊坠,海蓝宝柔和的光芒灼痛了她的双眸。
“我是个特别糟糕的人,总是以为自己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到来却发现全错了。我越在乎你就越害怕,不敢让你知,还要骗自己其实你没那么重要。担心失去的时候会痛苦,没想到越是这样,越会失去你,结果就越痛苦。”苏韵锦枕着程铮的手臂说:“孩刚没有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唯一的觉就是恨你,因为不知应该怪谁,总觉得必须找一种更烈的觉来代替绝望。所以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等你了,我要忘
他们相识了十一年,分享过男女之间所有最亲密的第一次,但是静来认真交谈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他们对方,却从没问过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程铮把她的手在,“你说过不会丢它,以后不许再骗我。”
苏韵锦了解程铮的方式,她,他会变本加厉;她若摇,他就想尽办法让她。他脖上的链坠垂落来,随着他的动作激烈摇摆,苏韵锦辗转不安,他又非得一个答案,在他追问地越来越急的时候,她微微弓住了他前的海蓝宝吊坠。程铮短暂的呻,最极致的时候,他吻她,然后在她唇边说。
“活该!”苏韵锦把脸埋在他,嘴里取笑着他,睛却不争气地红了。
程铮的动作似是要将苏韵锦嵌灵魂里,他差儿以为这一幕永远只会现在梦里。想不到他一直等待的那个“明天”真的会来临,看到她微微蹙眉的神,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压抑都有了补偿。
苏韵锦微微一抖。
程铮糊地“嗯”了一声。
“韵锦,你喜吗?”她听到他息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