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倩。

“你醒了？”林茜茜有些狼狈的问。

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把一条缀着玻璃珠的橡筋放在了床边的床柜上。

“我也想知她到哪里去了。”秦说。

朱队长问完了，总结：“所以您是一个人来川城度假，看见认识的餐厅女服务生被带往偏僻的地方，所以打了个租，跟到了江边。”

一个上穿着男式衬衫，穿着短的女人算准了警察都撤退后的时间，悄悄地溜了来，对上他的目光，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对他笑了。

“麻烦你请他过来。”

他的脉搏快而微弱，即使速度正在变得正常，却依然让他到十分疲惫。

“哦，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庆城刑侦支队的！朱队长说有话要问您，所以让我在这里守着。”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躲开警察，但想想她脚踏四条船的行为，估计是不能见光的人。

朱队长很快就来了，端端正正的长相，一整齐的制服，看起来比动不动就破大骂的赵信然靠谱得多。支队长亲自来询问，也显示了庆城对他的重视，秦忍着上的剧痛，一个一个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秦看着她的脸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对她低声：“过来。”

秦已经猜到了是她。

秦微微皱眉。

秦面不改的。

“时逢生持枪拒捕，对着你们开了一共七枪，一枪打中您，另外六枪打在了江面上，此外他还用刀割伤了您的胳膊，造成您失血过多，是这样吗？”

他这一动作，旁边守着的一个小警员一赶了过来：“秦法医您醒了？您觉怎么样？”

习惯了长期应付上的男人，连说“可怕极了”几个字都是平铺直叙，语气里没什么起伏。

大脑迟钝的隐隐作痛，但不难判断他此刻于一种什么样的境地。他想问赵一倩到哪儿去了，但看着对方殷切的神，终于还是没问。

刺鼻的消毒气味，还有……剧痛的手臂。

“我明白了。”朱队长一看他神寡，像是明白了什么，站起来对他敬了个礼，“您休息吧，川城的赵队可是说了，您要是缺汗，次见面他就要用拳招呼我了，可怕极了。”

她看着他脏了的指腹，碰了碰被他摸过的地方，微微低，又笑了。

“你突然对我这么温柔，还为我挡枪，跟平

秦微怔，礼貌颔首，看着他走了去。

秦平静默认。

林茜茜听话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伸左手去，在她的脸颊上抹掉了一小块儿泥。

“绑在您胳膊上帮您止血的，估计是您那位熟人的东西。”

秦闭上了睛小憩，没过几分钟，他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只能再张开睛。

“那么您知女服务生最后往哪里跑了吗？江边的目击者说她借手机打了120以后，就不知所踪。”

秦扭看向自己的手臂，那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