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工厂就伫立在一大片参天的树中间,周围散发着难闻的化学药品的味。走工厂的路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长满了及腰的野草,野草边缘锋利,简直像是刀片一样。
半小时后,他们将工厂全都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除非我帮你。”
“我知。”林茜茜打断他的话,笑了一声,“我争取没有一次。”
但这并不是能接电话的时候,她将视线从秦的名字上移开了。
起了眉。
赵西屿在夜里漫不经心的看了她抓着自己袖的手,扬了扬唇角。
罗浮咬着嘴唇,转着手上的一棒棒糖:“不应该啊,理说这地方距离市中心远,他肯定会选择这里,而不是另一个废弃工厂啊。”
在距离废弃工厂不远的路分叉,赵西屿将车开到了另一条路上,借用拐弯的两棵树遮住了车。
赵西屿停好了车,走到她后。
林茜茜楞了一。
“还一次,再有一次你这脸就垮了!不到五十脸就耷拉去,到时候你就变都市传说,老脸妖婆了。”
罗浮看着地图:“我寻思着那边离市里这么近,不是关押女人的长久之地啊。”
林茜茜灭了手机屏幕。
“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容易生气了。”
林茜茜早已经被割伤了,知他是什么意思。
林茜茜了车,拿手机照明,这才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于秦的。
“坏了修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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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西屿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咳嗽了一声。
“嘛啊,你可比我细肉,又比我在意自己的脸,划伤了多不好。”
赵西屿又生气了。
林茜茜又笑了。
“我的意思是……”
“林茜茜你这话我就不听了,你以为是盖违规建筑呢说修就修。”他压低声音,“我知你整了那么多次,已经不在意多整一次。我的确也在中那年接受你帮助的时候就答应过你,这辈给你整容都不收你钱,但是你得知你的脸不是建筑的墙我也不是粉刷匠。你他妈本不知我在你脸上动刀的时候比割我自己的脸还难受。”
赵西屿和林茜茜站在空旷的工厂外边,掏手机给罗浮打电话。
“你以为是被谁的?”
她拽着他的袖。
赵西屿皱眉:“还有另一个废弃工厂?你怎么不早说?”
“你那脸可是我引以为豪的作品,坏了更不好。”
赵西屿被带起的野草割了脸,脸上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他伸手去摸,发现竟然了一血。林茜茜本来走在前面,他一把将她划拉到了后,替她挡了晃动起来的野草。
两个人来到废弃工厂前,先调暗了手机屏幕,沿着工厂四周走了一圈,发现没有人经过的痕迹以后,才从正门又走了去。
赵西屿眉一皱,转瞥她一,什么话都没说,率先迈步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