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茜在秦边坐了来，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数着他掌心的纹路。秦试图收回手，但发现她抓得很紧后，也就随他了。

“赵小，我不年轻了。”他低声说，“如果你不只是在玩人心，而是对我真的有哪怕一可怜，请你停止这种撩拨行为。”

林茜茜已经不会回来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孤独一生，不会有人再透过他的手，凝视他的灵魂，也不会有人再对他这双总是抚摸尸的手不释手，更不会有人愿意让他重新开始。

林茜茜扬了扬唇角，又很快的收起笑容。

秦有些惊讶的看向边的女人。

她正低仔细凝视着他那双大手，神里是让他似曾相识的温和认真。秦手里办过的案太多了，这些案占据了他大分的思绪，以至于他竟然很久以后才想起来，似乎在很久以前，林茜茜也曾经这样紧握过他的手。

她很快的调整好了绪，：“喜啊。”

林茜茜的手上顿时空空。

秦淡然回答：“常常要解剖尸，被手术刀磨平了。”

这代表着他是一个不定的男人，还是代表着他被她的灵魂所引？

和赵银银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他却总是被她引。

秦不置可否。

“我也要对你歉，我的行为也算不上检。”

“现在真的不行。”

秦收回了自己的手。

林茜茜因为他忽然认真起来的语气，觉到了微微的僵。

秦不知。

“我很想跟你认真。”林茜茜打断秦的话，没有比哪一刻更真诚的对秦说，“可是现在不行。”她脑里有很多的比喻句，可以说来帮助她将话语说得更漂亮，但她看着秦微湿的发，和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最后说的却只剩六个字。

她把自己的手指一一的他的指里去，十指相扣。秦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没听清我说了什么？”

但他心里有一种复杂微酸的绪渐渐涌起，像是碳酸饮料里丢了一片柠檬，满杯的心事快要满溢而。

“听清了啊，尸嘛。”林茜茜表示理解，“你摸什么样的尸都无所谓，摸我之前记得洗手就行。”

林茜茜又笑了一，却一句话也说不来。

明明认识不久，她却总是一副很熟的样主动来招惹他，在他认真后，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个天气大概连租车也打不到，除了在这里等雨停，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

“你可真自恋，非要我把你从到脚捧得像朵花儿一样才满意吗？”

秦不知这是为什么，但他的确厌倦了玩这种游戏。

“你喜我什么？”

林茜茜。

又是这样。

他刚端起可可，还没喝嘴里，忽然听见边的女人问：“你的中指上有好厚的茧，指指纹也是……平的？”

“赵小。”秦还是开了，“你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