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演过。”杨西咕哝。

对于这一系列的“人攻击”，杨西居然一派淡定的说：“对不起柳导，再给我次机会，这次一定好。”

尼玛你就算学个影视制作也比生工程好啊！生工程是什么鬼！？为什么你学生工程的要来演戏！？吕凡瞪睛僵着许久也讲不一句话来，嗓里像堵了什么般。

杨西居然认真的：“是啊。”

吕凡先前得到的资料上写着杨西毕业于北影，他也没多想，一直都以为杨西是那种“科班毕业、怀才不遇”的人――直到他看见杨西演戏。王厉河至少有一句话说对了，杨西不会演戏，至少不是科班的路。

“生工程。”

“你应该懂儿吧？教教我。”杨西说。

吕凡以为耳朵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

“演过小品。”

陆程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演员，据说原本没打算请他，柳飞准备全启用新人，不过他拉来的投资人显然不这么想，实在风险太大。最后，双方妥协的结果就是请来了陆程，名气不大、演技不错、正于事业上升期，期望演一能够“飚演技”的片，拿个奖，给以后的星途铺铺路攒经验值。

“我说我没演过戏。”

“你学的什么？”

“停。”柳飞的声音在扩音里传去好远，片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杨西你过来。”

“我一直就不喜你！”

“演过MV和广告。”

吕凡越听越不对劲，抓住杨西的袖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北影毕业的吗？”

“不是。”杨西难得诚恳的回答，答案却不是吕凡期望的那个，“我大学学的不是这个。”

现在的陆程青涩得能掐来，吕凡看着他和导演、工作人员打招呼，有种烈的不真实。陆程年轻时还好看的，远没有以后的那种儒雅沉稳，倒多了些活泼朝气，这样的人和杨西站一起，反而衬得杨西年纪大些。

摄正式开始时杨西就有麻烦了。

吕凡的脑袋一就炸了，像是被人敲了块砖似的：“你没演过戏？”

“一次也没有？”

吕凡快要怒吼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尽量心平气和

吕凡看见杨西一溜小跑过去，不自觉也跟着胆颤了一，果然，柳飞慢条斯理的开“骂”了：“你这是演戏吗？你会演戏吗？你是演过话剧还是怎么的？谁声音大谁就厉害啊？你以为你喊得大声了就对得起这戏服了？”

吕凡印象中陆程在多年后确实红了，不过一直到不了一线，永远在二线和一线间浮动，要说辉煌还真没有，但要说他过气也不至于，家喻晓这句还是当得上的，毕竟后来主演了不少电视剧，也算是娱乐圈的成功人士了。

杨西跑了过来，蹲来时眉间才一丝愁容，叹了气。

吕凡有些不忍心了，：“太久没演生疏了？”

“还有呢？”

柳飞了烟，：“你自己先找找觉，休息五分钟。”

第9章读档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