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符合杨西的无赖形像，吕凡想。

杨西把嘴上的肚去，鼓着嘴糊不清的：“有自信是好事，至少自个儿开心了不是？像你一样整天担忧这个担忧那个，还要不要活了？”

俩人离开试镜已经中午了，随便找了家小餐馆吃饭，看着6块钱的两荤两素盒饭吕凡颇为慨了一番，顺便向杨西科普了未来100块能买什么，讲得颇为尽兴。毕竟，在这个时代没人能理解他，能有杨西这么个“知己”某种角度来说倒是件幸事。

朝阳公司很快反应，称陈庭由于“私生活不检违反公司合约，已经解约”，这种理由看得吕凡笑掉大牙，也只有骗骗围观众，当个笑料而已。不过他也不敢大意，打个电话叫陈庭躲起来千万别面，接来就是他的“表演”时间了。

“张只有10万了。”吕凡，“陈庭现在都不是朝阳的了，你还指望她付尾款？”

“我哪有。”

俩人了一会儿，吃完饭就各奔东西了。开公司这事由杨西全权负责跑手续，公司法人是吕凡，他对这方面小有经验，把要的事列了个单就支使起公司唯一的“小弟”了。

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又没什么可失去的，为什么要怕？”

杨西在公交车塑料椅上坐得笔直，沉默两秒后突然打了个

“你有钱就买呗。”

这番话说得吕凡有些诧异，盯着猛吃肚的杨西忍不住：“你这都是哪来的自信啊？就不怕从此失去一个好机会？”

“不去，反正我不剃。”杨西想都没想就说，“而且以后还要和陈庭共事呢，这么小角就不要抢了，你以后也不好人。”

这话讲得就无耻了，明明是叫陈庭先放弃了队戏，之后又尔反尔，很有些不是东西的味。不过两相比较一吕凡还是更倾向于杨西的，谁叫人有呢，杨西从亲疏上远超陈庭，所以这一回他也只有不要脸了。

过了一星期，陈庭的床照事件终于爆发，吕凡对此紧张不已，整天盯着门网站和各大杂志报纸。床照并不清晰但足以分辨男女主角是谁，更何况有一张俩人疑似拥吻的照片，尺度比许多电影都差远了，特别就特别在这是真实的事。

“你看起来就像杞人忧天的类型，整天挂着脸没一乐趣。”

“张的20万够吗？”

陈庭虽说没混成大红大紫但是本地人，家里小有资产的，大家对房还没什么概念时他已经在北京有两套房了。吕凡一听就悄悄对杨西叹“丫真是天生的会算计”。杨西早知未来房价会疯涨，此时正狡尽脑汁想着怎么房，听了这话也跟着叹了声：“给我们多好。”

对此，吕凡抱以不屑的气声，完了自个儿却又有些怔仲：我看起来真那么不开心吗？自从重生后确实没发生过什么好事，唯一令他快乐的是健康又年轻，熬个夜都那么神，放在重生前，十后他就开始打瞌睡，通宵几乎是个不可能的任务。

“唉，要不你再去试张那个戏？”吕凡举着筷想了半晌，“反正我也告诉了陈庭，各凭实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