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杨西答得很快：“是啊。”

“就是……你改了那个习惯？”吕凡问。

“这才几天啊你就改了？”吕凡有些不相信，“有没有这么快啊？”

“嗯。”

“还有事？”

“你这两天一直看我的手。”杨西平淡的，“看什么呢？”

这话说得在理，吕凡也无话可说，只能：“这件事先不谈发，白灵的照片给我。”

这一笑杨西的表更深沉了，眯着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说来大家乐乐。”

，事要成功就要天时地利人和，你提前叫人家改行就一定能成吗？至少人现在不愿意。”

吕凡巴巴的：“是啊。”

“白灵的照片登了吗？”杨西问。

吕凡瞪着杨西的脸，猛然发觉这小只要在认真状态就会不自觉坐正，两只手交握在桌上摆个拇指对拇指的姿势。这个信号太明显了也和杨西平时的形像太不契合，他忍不住笑了来。

吕凡拿起U盘要走时却看见杨西坐在位置上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那双睛低垂着，似乎盛满了忧郁与不安。也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有些重，走不动，又重新坐了回来想要说些什么。结果真正坐回来后却发现没话可说，枯坐了几分钟后还是杨西先开了：“你还没走？”

“也没什么。”吕凡有些忍俊不禁，“就是发现你一个小习惯。”

“我回去看吧。”

“习惯哪有那么容易改的。”吕凡咕哝完又有些不解的，“再说了，只不过是个习惯有必要改吗？改

在其后几天的公司住址碰会中，杨西居然再也没有过这个动作。吕凡注意到了，特别又约了一次咖啡店，惊讶的发现杨西真的没有再过这个动作，无论他们谈论多严肃沉重的话题杨西的手始终摆放正常，轻松而自然。

U盘刚行没几年，杨西倒是紧跟的，拿来的就是U盘，搞得原本以为可以看实照片的吕凡一愣，有些郁闷的想起2015年智能手机的种种好，手的想要摸一摸袋，尽知袋里啥也没有。

“没什么。”

这句话后卡座突然变得有些寂静，直到杨西开：“你在看什么呢？”

吕凡把观察到的小动作一讲来，杨西的手立刻缩了回去，他能看杨西的不习惯。刚缩回去时似乎有些无所适从，还想再伸回来又停住，如此反复了几次后终于停住，但他能看其中的痛苦，就像他的“习惯”。

“快了。”吕凡答，“这星期五登，效果应该不错，网上同步推陈庭的震惊视频，今天去录。”

每次一来这间咖啡店第一件事就是把桌上的优惠菜单和桌边缘摆放平行，再把纸巾整理齐、叠放好，杯和茶壶严格照圆心方式排列。吕凡知这很蠢，但他就是没办法不这样，正如杨西“习惯”的那个小动作。不过，他很快就见识到杨西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

“改了就是改了，这有什么快不快的。”杨西似笑非笑的，“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杨西眨巴睛，坐直了：“那你是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