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凡在场边看得焦急，杨西应该也有几分焦躁，因为片场中现在是一只熊猫四肢着地的转来转去，时不时低打个嚏，偶尔还会静静的坐，把脑袋埋在的位置一声不吭。他也没办法只能看着，偶尔为杨西选择了这条路却又没有好准备而不快。

“你演起来不怎么样，分析得倒是是的啊。”吕凡讽刺。

这正是吕凡不明白的地方，这会儿被杨西这么一问，心里那番焦躁伴随着说不来的愤怒一起涌了上来：“我他妈怎么知？你有空在这儿烦我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演！”他说话的声音有大，引得周围人都看了过来，他了气，装作若无其事的低了。

几秒后，吕凡有些吃不住压力了，问：“什么？”

“那我们这么多年的都是欺骗？”杨西居然把台词又拗了回去。

“不仅是伤心，还有一种说不来的绝望，很压抑。”杨西继续。

这句台词一来周围就是一片窃窃私语，杨西改了台词的顺序，这令接戏的女演员有些无所适从，频频向柳飞看去。令吕凡意外的是柳飞居然没有声喊停，就这么抱着胳膊坐在屏幕后面。

“我……你没错什么。”女演员只得着接上台词，听起来颇有些不对嘴，“我只是明白了真正的人。”

“我的觉还是很锐的。”杨西淡定的接受了这番“赞”，“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态，好像你也没遭到什么大挫折吧？”

“不、不是……我没有，我、我只是……”女演员似乎松了气，顺利接上台词，“我只是不再你了。”停顿了，她说，“没有理由。”

“你我吗？”

“你刚才看起来很伤心。”杨西。

其他演员私聊着天，看似很放松却不时向杨西投来不屑的神，这个组里基本上没有著名或者资深的演员，不是年纪很轻就是资历很浅，如果有个老演员恐怕还能指，现在只有靠他自个儿去摸索了。柳飞没有急，急也急不来，只是坐在一边看他找觉，秦卫卫倒是很急，但只是纸上谈兵没有实际经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却只是瞪。

杨西的焦虑没有持续很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乘着无人注意悄悄摸到吕凡面前来，直愣愣的盯着。

场中，杨西沉默着，站在一圈亲戚朋友中间看着演对手戏的女演员，他的目光如此深温柔

“我想到我的薪就很伤心。”吕凡面无表的回答。

那一瞬间，吕凡觉泪再度涌上睛，这次他注意到了，很快很迅速，仿佛早就积在那里随时蓄势待发。这令他不快甚至愤恨但是无可奈何，连源都找不到更不要提什么阻止了，他只能任由严冬般的绪淹没。

杨西真的没有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端详了吕凡一会儿，随即对柳飞示意准备好了。

大多数人都是一付了然的表，并没有失望。以前拍的文戏角涵还算比较单一，外在表现也和杨西有几分类似，无论是外型还是个都比较容易创造，现在这个角终于到了最亮的爆发，该是大放异彩、给观众留深刻印象的时候了，他却演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