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吕凡面无表的站起来，“我回拖车去睡会儿。”

吕凡深呼一次，脱掉外套穿上拖鞋开始认真整理这个狭窄的地方。清洗杯、池，安放好每一样包括抱枕，把被铺得没有一丝褶皱，边角与地面的垂直距离要完全一致，枕放得角度一丝不苟，包括小桌上的花瓶和花都必须摆成一个对称的形状。他整理得废寝忘，愉悦而放松，直到桶都洗刷净，抬审视这个地方他才觉得心里舒服了。

活动了一午肚也饿了，吕凡伸了个懒腰，把抹布叠好放在桌上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他走车，一看见坐在台阶上看剧本的杨西。他故意把脚步蹬得重一，成功引得杨西回过来，还是那付没心没肺的笑容，快的语调：“晚上傅导请客。”

吕凡猛然醒悟为什么午他叫杨西去问傅宇时得到的表会那么怪异，在普通人看来就像有个家伙说“外星人伪装成人类”差不多，一想到他那时候在杨西心中就是个神病，憋屈更严重了。

“人无完人。”杨西的声音低了来，带着几分讨好小心翼翼的，“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吕凡知，这一次是真话了。

“那你后来又装作相信我？”

“嘴上说说而已。”杨西抹了把脸，似乎有些艰难的说，对他来说这些话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咙里挤来的般，“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太相信，嘴上说相信一百遍都无所谓，但是你要我从心底里去相信，必须要有证据。”

“你吃过？”

“当初是你我说的。”吕凡沉了脸。

“我以为你会说白灵和陈庭八卦之类的。”杨西苦笑着。

片场还是闹哄哄的，傅宇不知为什

“不是装作，而是我觉得信你也无妨。”杨西认真的，“事实不也越来越证明了吗？傅宇的事也是，这些都证明你确实以某种渠影响着某些事。”

“鲁花。”

有那么一瞬间，吕凡承认杨西用的“模糊字”刺痛了他，在重生之后以为能够理解他的人不过是个两面派，表面上说得再好心里也不过如此。

“吕凡。”杨西喊。

“但是我那时候一说你就信了。”

吕凡没理会这呼喊径自往前走，快走片场时回，他看见一只熊猫站在那儿，耳朵耷拉着不断着响鼻。他没吱声，扭一个人走回了拖车，周围静悄悄的，窗外偶尔传来对话和走动的声音却都不多。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吐了气，：“有那么一吧。”

冷静来想想，这一切也不能说都是杨西的错，常理杨西的法一问题也没有，即顾全了他的面也保持了正常的警惕，但是，“全世界最理解你的人其实一直不相信你”这个打击还是令他无法释怀，就像吞了只苍蝇，咽不吐不。

俩人一边聊着一边往片场走去，表面上看起来正常的关系却是断裂的牵扯，或者将来有一天这一切重新弥合但不是现在。

“嗯。”

吕凡哼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在哪里？”

这是个安静的地方，适合打扫。

“那家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