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等你呢,路上小心啊,不急!”
吕凡也是这么想的,经过这几年他已经学会了耐心,谜团在那儿,很好不要去想,他就这种人,越想越焦虑,越焦虑越过不去,放松来才能恢复正常,不然最后他连正常生活都没办法维持。
“你啊。”杨西斜过来,“所以你得负责赚钱。”
“其他人都联系不上了。”秘书答,“要不我再问问?”
“唉,你这说法不错,我用了。”杨西得意的掏小本刷刷动着笔,他现在最喜把吕凡一些有趣的话记来,某种程度上这算是偷窃未来段手的成果,“你慢慢查,最后给我一个结果就行了。”
“谁啊?”吕凡看了看床柜上的记事本,翻过杨西“记得吃饭”的笔迹,只看见了今天“同学会”的提醒事项,“现在几了?”
“十二半啦!”那的声音带上了笑意,“吕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十一半的同学会!”
这种面还真是……很微妙,吕凡苦笑起来。
杨西不在的这三年都是吕凡自己,后来太忙了只得雇个钟工,可惜能符合他“变态要求”的钟工实在太少了,薪他倒是能开,但是许多人都记不住位置或者顺序,虽然要求达不到也不是活不去,但谁
吕凡接了句:“你负责什么?貌如花啊?”
吕凡愣了,随即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厕所,一边手忙脚乱的拿起杨西挤好的牙膏往嘴里送一边糊的:“记得记得,堵、堵车,上就到啊!”
吕凡艰难的爬起来,摸索着接起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冲了耳中:“吕总,都来了,就等你呢!”
“不用了,我来想办法吧。”吕凡气的,等秘书去了就盯上杨西,“你闲吗?”
“您的面还要给的。”秘书小笑眯眯的,“有好几位您的同学听说了这事,联络了一,差不多就找齐了。”
这一次倒是秘书小立功了,临班她来骄傲的汇报:“给您联系上了主要名单中的三位,还有一位说是过几天给消息。”
吕凡一听就乐了:“胆大了嘿,到底谁是金主啊?”
同学会定在周末,杨西正好那天组,前一天晚上俩人真正意义上的“了个”,晚饭都懒得吃一直床单到天亮才睡着,扔了一地的保险套和剂,衣服洒得满屋都是。这一觉睡得香极了,直到接近中午吕凡才被电话吵醒。杨西不知何时走的,这小现在自控力越来越,有时候他会错觉三年后回来的是另一个人,本不是原本那个油嘴、撒谎成的杨西。
问:“我给你的重名单上就一个来的啊?”
“不闲。”杨西闻弦歌知雅意,立,“上就要组了,你的事别来烦我。”
吕凡有些意外的:“怎么又联系上了?”
对方知趣的挂掉了电话,吕凡快速洗漱着,杨西把所有东西都摆放着整整齐齐,他只需要照顺序使用就行了。这当然是他的习惯,只不过生活了这么久杨西学会了,还特意备置了一个整理筐,如果有他用过了需要理一时间不能归位的东西就扔去,等杨西回来会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