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好。”吕凡吐了气，“他现在也不来找我了，不容易啊。我得防着他，你说我这辈好不容易

“如果有必要的话，没有什么是我不能舍弃的，除了你。”杨西笑得很温，如今的他越来越习惯这样的笑容，或者是发自心的，“至少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那还是算了。”杨西极其可的皱起了鼻，天衣无的卖了个人工萌，“看样你真想不起来了？”

“你知这对我的演艺事业影响有多大吗？”陆程咬牙切齿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小心？”

“你也太小心了。”他。

吕凡打量着杨西的脸，即年轻又镇定。他们正初夏的北京，午难得的好天气，家中的大阳台上，气氛好，一切都很温柔。

“其实我觉得你从来都没变。”吕凡突然，“以前你可以随时格的事，现在的你还是可以随时放弃我好不容易用钱帮你堆起来的演艺事业，你还是你，没有变化。”

“我养你没问题，但是你舍得不演戏了？”吕凡问。

“没、没有。”公鸳鸯低了脑袋，扁长的嘴巴不安的梳理着羽，“我就是……我、我对不起你。”

“我和你没仇吧？”他问。

“能打击一是一。”陆程笑得更灿烂的了，“况且，你和我认识啊。”

令吕凡百般不解的是，陆程自这次示威之后再无消息，虽然和陈庭还是活跃在演艺界，但是再没有来找过麻烦。他想要打听的，但是国工作室那边频状况，吕杨集团扩展的脚步相当迅速，他忙得不过气来，而“暂时”还没“红”起来的杨西侧承担了一分秘书的责任。

“我是说有‘必要’的时候，不是‘一定’要。”杨西挑着眉，“我又不是傻。”

“如果将来我放弃了，你可以□。”杨西自信满满的，“怎么样，金主？”

“为什么？”吕凡真心实意的问，“你说你的这些事对谁有好？”

啊喔，五年前的事，吕凡想。

吕凡认真沉了几秒，一付恶心的表：“不行，万一想起来和云平轩时的事怎么办？”

对此，吕凡的反应是一个不咸不淡的“哼”。

确实，原本应该是大明星的陆程至今只是个三线演员，演演雷剧、拍拍小制作电影，完全没有了吕凡记忆中的那种超一线地位，连陈庭都比不上了。他不敢肯定百分百是由于那一次打击，但是结果在这儿，他只能说蝴蝶效应这东西很神奇。

某种程度上，吕凡亲近的人都默认了杨西和他的关系，这是个危险的绯闻，他即担心又欣，为此左右摇摆、矛盾不已。

吕凡张着嘴好久没说话来，这种况已经好久没有现了，他看着前这只花枝招展的负公鸳鸯，心里涌起一阵接一阵的郁闷。

杨西倒没有什么觉，一派淡定：“反正我不怕以后没饭吃，你养我呗。”

“公司间的正常竞争。”陆程笑眯眯的，这家伙一直跟着陈庭，和连婴似的，“你懂的。”

“华威？”吕凡不解的，“他们至于吗？我只电影这一块又不其他的，我和他们老板于公于私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