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写日记吗?
好、好可!
余时航打开风机试了一度就伸手帮他起来,略带沙哑的尾音引得王泽生一阵发麻,扭了扭后小声地“恩”了一声。
王泽生,动作之余还有珠还顺着发梢滴来。
王泽生愣了一,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慢吞吞地挪着步走了过去,后的尾巴也随着他的步而一翘一翘的,看在余时航里简直是萌得不行。
王泽生坐在靠近余时航的床沿边,却听后者说了一声“坐近”便又听话地挪了挪屁,中途压住了后的那条大尾巴,他又难受地挪了挪位置却总觉姿势不舒服。
王泽生似懂非懂地了,余时航笑了笑,另一只手的动作却不着痕迹地将日记本放在床柜上。
王泽生看着他抿着薄唇认真的样有些失神,觉自己噗通噗通的心声比风机的声音还大,他就这么任由余时航着发,恍惚之间的视线无意落在了被上的那本蓝笔记本上。
两人视线相的霎间,王泽生很不自然地别过了脸,而余时航却是很明显的怔住了,结上了,手上的笔记本“啪――”地一声掉在被上,一时说不话来。
余时航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拿刚才用过的风机后拍了拍旁的位置:“过来。”
王泽生顺着他的视线低去看自己的睡衣,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面表有些僵。
余时航轻咳了一声,将视线转移到了他湿漉漉的发上,有些不确定地问:“洗了?”
余时航唇角的笑意更大,他伸手想对方的发,却因为湿漉漉的发丝停顿在了半空中,最后只得作罢地了他的背后那只可的恐龙角。
似乎是因为刚洗过澡,王泽生的脸上有几分闷的红晕,脸轮廓的冷线条似乎也因为浴室里弥漫来的汽而略显柔和,脸上的表算得上是正经的,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直直站在那里,穿着一套……淡绿的小恐龙连睡衣,一条带着可麟角的大尾巴几乎垂到了地上。
“要是了就告诉我,恩?”
余时航勾着唇角把他后的那条尾巴来放在床上,王泽生的表才有些恍然大悟,对上对方略带笑意的眸时几乎上红了耳。
余时航轻轻地“恩”了一声,停顿了一继而又:“每天写日记可以帮助我梳理和计划很多东西。”
余时航:“……”
小时,等他套好睡衣打开门的时候,余时航已经盖着被坐在床了,手上拿着一本深蓝的笔记本正在记着什么,听见了动静便意识地抬起。
觉到上发的动作明显顿了一,王泽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刚才那句话问了。
余时航的动作很温柔,一手帮他梳理着发,一时晃着风机,温度适中,非常舒服。
本的大小比普通作业本还小一,较为大一的袋就能放得,书的开有密码锁,看着模样像是一本加密的日记本。
王泽生看了一床柜上的日记本,又看了一给他发的余时航,
“面对着我坐。”
王泽生:“……”
余时航说完这句话就把风机的接上了,旁边的王泽生索也脱掉拖鞋上了床,盘坐在了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