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生的脸有些僵,似乎也没想到对方会说这么一句话,顿了半响都说不一句话来。
“想要继续被我恶心吗?还是改变主意想被我了?”
周硕也被他的这一举止惊呆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想着去拉住他:“喂,你的手在血啊!”
“别碰我,”余时航瞥了周硕一,躲过他的动作,“你最好现在就去。”
周硕嘟囔着又在后推了他一把,王泽生被迫往前踉跄地走了一步后又停在那里不动了。
“你怎么傻愣在这儿,走去啊。”
周硕:“……”
“王泽生,你知我拒绝不了你,所以给了我绝望之后,又打算来这里给我一希望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王泽生不知为什么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地发颤,他努力压抑住这种颤抖,一字一顿地说,“我来到这里只是偶然。”
“余学长,休息的怎么样?我们来看你了。”
余时航看了他很久很久才动动嘴唇声音哑地吐这么一句话,有些刺人的自嘲意味。
余时航的脸看起来很差,嘴唇发白,袋的黑圈也很重,整个人看起来与平日谦谦斯文的模样相差万里。
“卧槽,什么况?”旁边的周硕似乎被余时航一反往常的态度吓到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余学长,你怎么可以对泽生说这种话?”
余时航不说话了,他直直看着王泽生半响后,突然伸手住自己的左手背,将那上面安置好的针狠狠地扯了来,也不顾整个手背就被的血得一塌糊涂,翻开被就了床。
“你来什么。”
“余时航,”王泽生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再一味停在他那只留血的手上,“你不觉得自己该冷静一吗。”
“哎,泽生,你说他咋回事啊,不会是一个肺炎烧坏耳朵了吧?”周硕用手肘了王泽生的肩膀,却见对方只是握紧拳没有回答他。
周硕想住他的动作生生地停在半空中,抬诧异地看了他一又回看了看王泽生,表有些懵了。
那里就像是毫无生气的木偶。
他的笑声很沉闷,就像是在咙里打转不来一样,听起来让人心里莫名的难受。
王泽生看着他手背上的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咬紧了嘴唇,哽着咙半响才吐几个字:“你疯了。
余时航的反应很他的意外,既没有转过也没有说话,整个人无动于衷就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搞得周硕更加郁闷。
周硕有些纳闷,这小两不是在交往么,怎么得像是被上战场似的?不过显然他也没想太多,见王泽生不肯主动走过去便自己率先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余时航不说话,只是抬看着天花板,然后缓缓地低笑起来。
似乎是周硕里的“泽生”两字传了余时航的耳朵里,他僵了一终于缓缓转过来,看见站在门的王泽生明显地怔住了,睛里燃起亮光却又很快就熄灭了。
这是王泽生第一次带名带姓地叫他,或许在日记事件被揭发以后,他也没了勇气再去喊他学长了。
“我一直很冷静啊,”余时航漫不经心地抬起自己那只血的手,“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如果这个时候我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