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航拉着他坐上租车,两人靠肩坐在后位上,余时航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手指,而王泽生则是撑着巴看着窗外的树影倒退。
可能是因为薛辰逸的事还让王泽生有些缓不过神,他并不是很想回家,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知接来该怎么和他相”。
王泽生:“……”
“它也站起来了。”
余时航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他放在座位上的手,弯着指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话虽这么说,他的力却柔和了来,余时航看着他紧绷着一张脸故作严肃的模样,心里的柔几乎快要化成一摊。
“不疼。”余时航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疼我也受着。”
“学长,”王泽生回过看着他,“我想去那个房间看看。”
“……猜到的?”
最终余时航只是叹了一气,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前吻了一,“你只需要喜我,只相信我就够了,别再去想他的任何事。”
余时航的索吻就像是一簇火苗,无论是被他的嘴唇还是肆意的纠缠都让王泽生到呼发,甚至连都有些发,只能靠着他,任他掠夺。
“疼吗?”王泽生明知故问。
王泽生一时语,只得无语地瞪了他一。
余时航没说话,只是低笑一声抬起他的巴就吻了上去。
余时航并不想在医院住太久,在医生医嘱又拍了一次X片,了一些服药就办了院手续。
“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住在我家对面的新邻居?”
王泽生被他突然的索吻吓了一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乖乖地张开了嘴唇。
楼到药房买了创贴,王泽生帮他碘伏的时候力格外用力,疼得余时航咧着嘴巴直倒冷气。
一吻结束,王泽生已经有些气,却见余时航翘着唇角咬了一他的耳垂,带着笑意戏谑开。
王泽生唐突地说这么一句话,余时航愣了一转过去看他。
“照片,”王泽生顿了一,又,“上次放日记本的地方恰巧看见了你偷拍我的照片,拍摄的角度和度都与对面房间的平行视线相符合。”
余时航闻言怔了一,直直地盯了他一会儿后才缓缓翘起了唇角,应了一声“好”。
他一声名字,打断了他的思路,王泽生抬起,却见对方有些言又止。
王泽生的手顿了一,抬瞥了他一,“叫你故意不还手,活该。”
王泽生看着他认真的表,不禁有些失笑,“你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似乎还嫌不够惹火,余时航抓住他空着的那只手就往自己摸,勾着唇角故作委屈。
王泽生:“???”
王泽生是第二次来到对面的这幢楼,第一次
“泽生,”他说,“我又想亲你了怎么办?”
王泽生拍开他的手了鼻,阴郁的脸终于缓和了一些:“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油嘴。”
“懂了吗,这才是真正的‘油嘴’。”
而这一系列调戏的轻佻动作自然是让王泽生生恼羞成怒,用棉棒用力地戳了一他的伤,红着耳骂了一句“无聊”。
“唔……恩……”
“是,”余时航勾着唇角了他的鼻,“对我来说也只有你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