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航噗嗤一声笑了来,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先趴着让我看看后面。”
“我怕你动作大牵拉到面觉得屁疼。”余时航抓住他的手很直接地开,“昨天晚上我撞得你很厉害。”
一个男人怎么样才会心甘愿地伏于另一个男人的,或许只是因为心里把他看得比自己都重要吧。
“那你昨晚还这么用力……”话到一半,王泽生突然不说了,看着对方灼灼的眸轻咳一声巴巴地改了,“……蒸饺呢?”
王泽生愣了一,像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意识地捂住了屁,嗫嚅:“现在是白天……”
王泽生“恩”了一声,抓起床旁的衣服抖了抖就套到了上,余时航看见了连忙将早餐搁在旁边的床桌上,空两只手去帮他。
王泽生动了动嘴巴不吭声了,挣了一便低任由对方帮衬着他套袖,半响后才闷闷:“我又没这么气,这疼都受不住。”
对方回来的速度很快,王泽生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就听见了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响,他刚刚慢吞吞地挪着屁坐起来,房门就被推开了。
看着余时航一副痴汉傻乐的样,王泽生又甜又窘最后索也不去答话了,慢吞吞地趴过略有犹豫之后还是乖乖地撅起了屁。
王泽生被他的话噎住了,脸涨得更红,支吾了半天都说不一句话。余时航是死了他这副模样,动了动结还是忍不住亲了他巴一。喟叹了一句“我就受不了你害羞的样”。
“你、你
余时航拉直了他衣角的褶皱,刮了一他的鼻梁:“不你的事,是我不舍得你疼。”
他现在才完全意识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喜那个叫余时航的人。
“我自己来,又不是小孩。”
从暗恋,到交往,最后再真正到两相悦,所需要的一直都是相互的勇气和信任。
他低在王泽生耳边低笑了一声,故意向他耳朵里了一气,语气暧昧带着几分,“谁说不能白日宣淫了?”
余时航有些哭笑不得,了一把他的脸,“想什么坏事呢,我只是想看看你后面还不,再说了……”
王泽生:“……”
王泽生扭着腰躲过他手,脖上还挂着套到一半的衣服,两只袖因为他的动作甩来甩去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章鱼扒着他的脖,又呆又萌。
余时航掀开被,温的觉倏忽地一被走,冰凉的空气到了王泽生的大,刺得他一个激灵。
王泽生翻了一个,靠在另外半边的枕上,深深了一气,似乎还有些留恋对方的余温和气味。
后的和好,再到昨天晚上两个人疯狂的缠绵,每一件事都像是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直到现在,他的肤间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炽的,像是陷一场梦里第一次如此真实地心贴心碰到对方的存在,心里是涨涨的满足。
“顺手帮你买了一杯豆浆,”余时航两只手拎着早餐用肩膀关上了虚掩着的门,“你可以搭着一起吃。”
也许在真正的乳交后,王泽生才觉得两个人一直漂浮的真正地沉淀了来,牢实地堵住了他心里一直以来无措和不安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