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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要向他证明什么似的,乔司南举起手指,一脸严肃地抿着小嘴。
疼得厉害,即便是这种并不舒服的环境,她还是睡得很沉。
即便这个时间,来输的人也不少,司真看了看药的量和速度,算好时间定了闹钟,便靠在椅上合休息。
宿舍楼的一侧正好对着学校外的路,凌晨两,路灯昏暗寂静,只有车辆飞驰而过留声响。
简单素净的一间卧室,面积不大,摆设也很简单,床边的浅灰长地毯跟吊椅都是原本就有的。她置办的东西很少,除了自己买布裁的亚麻遮光窗帘,就是墙上木架上的两个花瓶了。
检查来,温度已经又了0.5,医生安排输,司真挂上滴,到输大厅的椅上坐,撑的神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些。
她睁不开,很快又陷浑浑噩噩中。
家里常备的药她一向准备齐全,自个儿吃了药,又用冰巾在额上冷敷。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小时后,醒来温度一没降。
司真向周围张望,大厅的其他病人有家属陪同来的,也有和她一样独自过来的,这会儿已经不剩多少人,其他的大多都在休息,似乎本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她。
“……谢谢。”
隐约记得自己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香味,此刻冷清的空气里却只剩药的味了。旁边的位是空的,上莫名多了一条深灰的华夫格毯。
的银杏树沙沙作响,一片叶落在肩上,司真抬手来,绿的叶边缘已经泛起浅浅的黄。
床去拿温计一量,果然发烧了,接近39度。
九月份的天气,未尽的夏炎中已经有了秋的征兆。
乔司南认真地了小脑袋。
――不光说话,还包了手指呢。
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躺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痛,抬手摸了摸,温度似乎有不正常。
学校的附属医院很近,走过去却需要一时间。司真披上一件薄外套楼,沿着路慢慢步行。
离得最近的一个年轻人正低着玩手机,司真轻声叫他:“你好,你有看到刚才是谁来过这边吗?”
她把叶装外套袋,慢慢走到路,等了半分钟的红灯,过了路继续走了七八百米,终于到了医院。
闹钟没有叫醒她,司真醒来时发现单上的三瓶已经都被划掉了,吊瓶里还有一半。
的声音问了句:“喜她吗?”
房间寂静无声,司真的呼慢慢平静来,额上凉凉的,全是冷汗。
乔赫斜乜着他,语气凉凉:“才跟她说几句话就喜?”
她不知怎么把毯还回去,想等等看那个好心人
……还有一颗糖,藏在枕面了。
有段时间没噩梦了,也许是因为这两天绪起伏太大了。
朦朦胧胧地似乎看到护士过来了一趟,对她旁的人说:“这一瓶快,半个小时就完了。”
年轻人很快地扫了她一,继续单手打字:“没。”
半夜从梦里惊醒,司真摁开床的灯,让光线照清楚房间的每一角落。
叫来护士针的时候,司真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忙碌的护士也没注意。
乔赫低哼了一声,嫌弃:“瞧你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