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就成了天平，一边是她再多的几年，一边是他永远停留在现在，两个人格了不同的选择。只要稍微有脑的人就能够知哪个利益更大。

“确实是个可笑的人，

“你很清楚，我激怒你依旧是为了另一个人格，”卡米尔因为疼痛挑了眉，却觉得现在这样似乎更好些，“反正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打到目的了不是吗。”

犹豫了一，卡米尔开了，“我希望之前遇到的人……是另一个。”她依旧是胆怯的可怜巴巴的语气，可是这个语气要比挑衅那些好用多了。

这件事不能让这个人格知。

可是该怎么办呢，完全没有办法啊，她到底还是个可怜的要顺从别人心意的人。

不，我并不是母亲的半个灵魂，完全是分开的。

又变了卦让她去了学校，项圈也被卸，现在想想的话本就是两个人格了不同的事，所以会让她觉得这家伙的事想不透。

是的，你只想留这个而已。卡米尔依旧面无表，这种格很像那种没救的宅男啊，你稍微有追求吧。

显然这个人格是想要那些他未完成的事了，他看起来有些烦躁，又迫着自己冷静来。

“我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卡米尔也是无辜得很，“但是你会杀了我。”

这样说的话，她倒是反而和这个人格的目的一致了。

“不，我只是让你永远保存来，”布拉德利微笑，“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是半成品，照人鱼的传统，你不会活过十八岁。”

“你看，明明是对你我都不利的事，那家伙却要选择这条路，非常可笑对吧，”布拉德利凑近卡米尔的耳边，轻声开，“那家伙受不了别人的恩惠，一开始计划展开的时候，我就知他不可信，你是将他放走的人，即使知是凶手的半个灵魂，他也对你不去手。”

“你为什么会想要是那个懦弱的家伙，他本没有任何用。”布拉德利伸手上卡米尔的巴，“你在激怒我，这不明智。”

是的，安德鲁好几次都称呼布拉德利为“小龙”。

巴被的更疼，卡米尔眯了睛。

那么可以理解为对他来说过于激动是不好的对吧？

布拉德利却在这个时候停了手，在被他的地方轻轻抚过，“你不该这样的，我不想伤害你。”

“如果，”卡米尔轻声开，“我离开的话，你会怎样吗？”

让你心更加糟糕一些，让你更加不安，更加动摇一些，反正已经这样了，还是另一个人比较好吧。

“那个家伙才是想杀掉你的人，”布拉德利安抚地摸了摸卡米尔的，“你是个乖孩，你要明白，那些懦弱的家伙并不值得依靠。”

如果还活着，布拉德利并不知，拥有两个灵魂的卡米尔被取一个还是可以继续生活的。可是如果什么都不的话，是不是连这个都保不住了，是真的会死掉。

“会永远也无法成年，”布拉德利眨了，“龙族大量的能量都耗费在你上，如果不回收的话，大概会永远都在这个时段没有办法继续生长去。”

卡米尔像是被浇了一盆冷，僵地看着他。只有这个时候，如此明确到日期的时候，才觉得死亡真的是个非常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