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那jiaonenchu1搓rou碾压,好似蹂躏一块脆弱无辜的豆腐,那种欺凌般的快gan让他qingyugao涨,无比亢奋。
可惜nong了好一会儿,她仍旧没有动qing,只是因为羞愤而泪liu满面,不断地咒骂着他。
薛涟冷笑一声,端起床边香几上的茶杯,将那早已凉透的茶shui尽数倾倒在她的花心,然后他顺利挤了jin去,不等她适应,迅速摆动tunbuting送起来。
轻蘅觉得自己难过得快要死去了,双手被束在touding,shenti被他cao2纵摆布,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她无助地哭着:“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你来杀啊,”薛涟撑在上方,一面飞快地jinchu,一面故意打击她:“我们有几年没行房了?嗯?你想我没有?这里肯定想了吧?紧得要命,很舒服呢。”
青涩的shenti,不需他动用太多技巧,很快败xia阵来。轻蘅紧咬xia唇,别过脸,不想面对自己难以启齿的变化,更不愿承认,她不争气的shenzi被他征服了。
薛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因为快gan而涨红的pi肤,以及里面包裹着他的湿run、温nuan、chou搐,在他剧烈的jin攻之xia,许久未经人事的小妇人,无法自控地攀上巅峰了。
薛涟见她不再喊骂,只是闭着yan睛心如死灰般默默liu泪,可怜极了。他只觉得xiong腔里的恼怒瞬间消散,满心的怜惜化作亲吻与ai抚,不断落在她的脸颊和额tou,他捧着她的xia巴细细密密地亲着,说chukou的话语全都是恳求:“轻蘅……轻蘅……好妹妹,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我就是个烂人,我是畜生,我畜生不如……你骂我吧,骂完就不气了,我们不气了好不好?好不好……”
他豁chu命般的亲吻她,迫切又温柔地占有她,这场久别的交huan让他仿佛找回了从前两心相悦滋味,那种会让人心碎的甜腻,令他抑制不住激动颤栗,yan眶湿红。
很久很久,他终于倒在她shen上大kouchuan气,轻蘅一直闭着yan睛没有说话。他亲亲她的耳朵,不舍地从她tinei退chu,“nong疼了吗?”
她安静得像只小羊羔,手腕被勒chu一圈红痕,衬着肤se十分扎yan。薛涟给她解开,然后抱坐起shen,埋tou磨蹭她的颈窝:“好想再来一次,我……”
话音未落,后肩传来剧痛,是轻蘅chouchu发间的簪zi狠狠刺ru了他的pi肉。
薛涟猛地僵直shenzi,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而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对准他的xiong膛连续戳xia四五个窟窿,re腾腾的鲜血好似涓liu般淌过腰腹,浸湿床铺,那伤kouchu1血肉模糊。
疼痛钻心,他抓住她的手,夺过那gen细簪zi,扔到了地上。她拼命往回缩,整个人裹着衣裳缩到床角,瞪着他xiong前的血,白着脸,瑟瑟发抖。
薛涟捂住心kou倒在床tou。远远的,看着她,难过地看着她,嘴角扯chu一丝微弱的笑,缄默无言。
第十一章
三房的人跑到夏潇院传话的时候,薛洵正在同未絮提到扶正的事qing。
忽闻廊外一阵嘈杂,秋田和chun喜jin来,shen后跟着一个小厮,回dao:“三爷shen边的孝云来了,说有要紧事找二爷。”
书案前,未絮正坐在薛洵tui上搂着他的脖zi撒jiao,见有人来便起shen立在一旁,假模假样地研墨。
薛洵撇她一yan,漫不经心地略整了整衣衫,dao:“jin来回话。”
孝云疾步绕过六扇漆画围屏,见薛洵坐在一把黄花梨的螭纹圈椅上,随手拢着shen上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