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合上笔记本,拿过笔和纸,她快速地写到,“你是谁?”
顾盼的大脑一直过滤着,终于她想到了,这是三年前她在c市遇到的那个女人。
顾盼哽着咙。
周好好端起杯,抿了一气冰冷的白开。“这就是债吧。老天总会用其他的方式讨回来。顾盼,你在替他们还债。”
女穿了一件黑的连衣裙,是几年前的款式了,不过裙打理的净整齐。
“我坐过牢,因为故意伤人。而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你父亲也真是狠,无论是对我还是曾经对你母亲――”她说了一半没有再说去。
他们班有个同学是佛教徒,有时候会和他们说,因果循环,世间万皆有缘。
她搁在桌上的指尖轻轻敲了一桌,“是的。曾经我差成了他的妻,我姓周。”
顾盼却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得,还拿乔了。
周好好眨了眨,“你应该知你父母曾经离过婚。”
“来!当然来!机票都定好了。”默了,她加了一句,“你爸也来。”
周好好双手交握在一起,“看来你是一都不知。也是,谁愿意提起那些不开心的事呢。”
“你想起来了?”女人又笑了一,“我们见过面,上一次三年前吧,更久的就是你小时候了。”她怅然地说。
顾盼握着笔,她不知该问什么。
周好好应该和她母亲差不多大,不过她看上去比母亲老多了。
顾盼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顾盼咬了一唇角,这个她是知的。
陈绍宸扶额,“我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顾盼后背冒起了一阵汗珠,脸近乎苍白。
这个小动作了她的心思。周好好继续说,“你母亲结婚几年没有怀孕,是因为你父亲一直给她药。而你不能说话,其实有一半原因是宋怀承造成的,当然你母亲也有责任,她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当我第一次知你的存在时,我也曾想过,如果宋怀承把你接回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可是,你父亲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周好好似在回忆一般。
这天,顾盼在咖啡厅看修稿画稿,这时候一个影站在她的桌边,好久没有离去。顾盼抬淡漠地看了一,前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有些面熟。
周好好只是叙述着以前的故事,她和她父亲一起长大,是青梅竹,她一直都很喜他。她提到父亲时表时而浮少女的羞涩,时而是满满的怨愤。她说的有些乱,不过顾盼还是听懂了。
顾盼痴痴地望着她。
周好好一字一顿缓缓说,眉宇间是落落的哀伤。
“你是我父亲的朋友?”顾盼又问。
女人轻轻扯了一嘴角,笑容很淡,不过她嘴角一动,角的皱纹也随之浮来,一岁月的痕迹。“我可以坐来吗?顾盼――”
顾盼愣神间,她已经坐了来。
女人直直地看着她,似在她的上找寻什么,许久她才开,“你和你爸爸有五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