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嗯。”

许亦尴尬：“我抓到你了？”

江铎听在耳中，默然片刻，从袋里掏一张纸，打开来，上面潦草记着一些数字：“不怎么开，艺考需要的花费你自己心里应该要有个数。”

他收回目光，打断这氛围：“你艺考是不是彻底没戏了？”

许亦暗暗调整呼，正要平复心绪，不小心抬，却见江铎的耳越来越红。

……

两人上楼，许亦找杯给他倒，然后从包里拿课本和卷，摆在餐桌上，问：“你作业写了吗？”

许亦抿抿嘴，心里怪异的觉愈发猖獗了几分。

许亦努努嘴，拉开凳：“实不相瞒，要吃透，恐怕得追溯到初中的一元二次方程，我最大的问题是基础太差……”

江铎目光掠过她的小圆脸，莫名想起夏天吃的蜜桃，咙动了动。

许亦懒得瞪他，拖着巴，轻轻叹息：“可我没有把握能说服舅舅，你知，小孩在大人面前说话没什么分量，他未必会帮这个忙。”

他被问住，转找地方锁车，随答：“刚才没觉得痛。”

“这么快？”

江铎清咳一声：“有那么紧张吗，一直抓我的肉，痛死。”

“那你怎么不早说？”

还让不让人活了嘛……

“你还知自己基础差呢？”江铎言辞嘲讽，语气却异常轻柔：“一开学不就复习过一元二次方程吗，你怎么会这么笨？”

他又在什么？

很久很久，终于骑到她家小区，江铎停车，摘耳机还给她。许亦从后座来，没敢与他对视，垂收起MP3装书包。

许亦用笔蹭蹭脑袋：“可我一看见数理化就心烦焦虑，上课完全跟不上老师的度，公式也背不住。”

“你以为像你，每次都拖到最后一刻才拼命赶。”江铎不知自己为什么变得啰嗦：“如果你能学会先吃苦后享福，人生会自律很多。”

江铎挑眉：“我还以为你深受打击，从此放弃这条路了。”

他看着她，像在认真等待她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这么笨。两人并排坐着，离得有近，说话间他的气息若有若无萦绕过来，许亦心乱了好几拍，晕转向，愈发觉得不自在。

“……”许亦并不是要趁机占他便宜，只是惊吓过后呆了一会儿，再回神时已经找不到松手的契机，怪怪的，总觉得现在松手会很刻意，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许亦暗自松一气，眨眨：“可能还有戏。”她说：“我想争取舅舅的同意，看他能不能钱资助我。”

好死不死，这一刹车，后的人意识抱住了他的腰，细白的胳膊搂了大半圈，并且再没有放开。

“早就完了。”

天呐，有什么好掩饰的，她到底在想什么？！

天气渐，总是容易渴。

“公式必须背，而且要理解，不然背了也不知怎么用。”江铎敲敲桌面：“坐吧，不要垂死挣扎了，先从错题开始，理解公式，再理解解题思路，直到吃透为止。”

许亦说：“看一条光明大摆在前，无论怎么样也得放手一搏吧，否则我真不知自己还有什么前途。”

江铎哼笑：“你还不算无可救药。”

“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