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几秒，她疾步上前，紧跟在他后：“喂……喂！你到底什么意思？生气就直说啊，这么忍气吞声的什么？不就骂啊！现在这样想憋死谁呀？！”

他摸到她肩膀，原来穿的吊带衫，抓住直往扯，耳边传来聂萱的尖叫。

聂萱自尊受挫，此刻更难忍受他如此轻视忽略的态度，一把推他的背：“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啦？”

聂萱恍惚了一秒，膝盖被握住，他的手往上摸了裙里。

聂萱在黑暗中睁大睛：“你什么？！”

江铎缓缓停动作，背脊渐渐僵直。

她发誓从来没有过这种觉，发麻，心如雷，浑上每一寸知都被唤醒，羞耻和兴奋交织，实在刺激。

她发麻，鸡疙瘩泛起厚厚一层：“你、你这个臭氓！死瞎！”

话音未落，江铎突然猛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屋，无需光线，他熟练地走到床前，一秒把人重重到床上，倾近，鼻息洒在她面颊，声音冷若寒霜：“非要这么欠是吧？”

“你说我什么？”江铎冷嗤：“你不就想让我跟你儿什么吗？”

聂萱心乱如麻地回到宿舍，又急又臊，一想到那场景就脸颊发，得全发，燥，真是……羞死人了！

就着微弱的光，聂萱只看见他脸上冷漠又讥讽的表，并没有半分□□。楼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门还敞着，他居然就这么把她在床上羞辱……

她慌忙挡住，双颊绯红，浑发，得双发，又惊又麻。幽蓝月光洒落床铺，江铎的脸在若明若暗里蒙了一层阴霾，棱角分明，周散发平日看不到的破坏力和暴。

“啊――”

聂萱还在喋喋不休：“笑死人了，不就亲了一么，跟受多大委屈似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张嘴，突然被一无言的力量震住，好像自己了十分冒犯的事，理亏心虚，于是乖乖递回盲杖，站到一旁，让他离开。

她整整两天没法平复来，到第三天，终于想通了一些事，也定了某种决心，一大早好整以暇地堵在江铎上学途中，清楚明白地告诉他说：“恭喜你成功勾起我的斗志，你是故意的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

聂萱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羞愤，当即伸手推他，没想到轻而易举就给推开了。

江铎没理她，她一儿也不生气，背着手跟在旁边笑说：“我知你现在不耐烦，但我就是要每天跑到

窗外雷声暗，乌云遮挡了月亮，秋雨淅淅沥沥。

江铎伸手掐住她的颚：“对，我是瞎，是残疾人，所以可以任由你作践对吧？呵，我倒看看到底谁作践谁。”

狼狈落跑，绝非她今晚的本意。

她低看去，吊带已经垮到腰间，抹也摇摇坠，半个光无限，她只庆幸他看不到，慌忙穿好，抬眸又见那副冷冽嘲讽的模样，顿时又气又臊：“你……给我记住。”

江铎掏钥匙开门。

江铎嘴角冷笑：“怎么了？”

屋里又剩江铎一人。他看着前漆黑的一片，刚才那阵烦躁和愤怒渐渐归于平静，疲倦与虚无笼罩而来，他颓然倒床铺，睁着，长久的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