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林,他慢慢地说:“那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他刚穿越的时候,因为群众的猎奇心理,过了一段很风光的日,后来慢慢没人关注他了,他没有学会什么立的本事,亲人又都不在,后来有一天忽
江老师笑笑,“我更希望他们能过好自己的日,我不用他们惦记着。”
俞遥用他的终端发信息,在重新闹起来的群里发了个回复:“孩大概明年四月份生,孩叫什么名字,你们江老师还没考虑好。”还加了个活泼的表。
“我记得在师母之前那个穿越者,双残疾那位,他就没申请保密协议,还主动给大家直播,同意了很多网站采访,变成了网红,红了好一阵呢,几年前那段时间,网上几乎都是他的照片和采访,他个门和明星似得。”
不过聊了一会儿,因为俞遥语气随和还会跟大家开玩笑,学生们态度就更加放得开了,有学生叹:“师母,老师真的很紧张你啊,不许我们去看你,还有申请那个保密协议,连新闻里都没有你的名字和信息,我们辟谣贴也只在校传。”
群里又是一静,然后有人迟疑地问:“这个语气,是师娘吗?”
江老师寻常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惆怅,不明显的,就好像是看到夏季过去,花园里的花开完了,哪怕你知一个夏天它还会开,但花谢了就是让人难过不舍,因为明年的花不是今年的花。
江仲林的学生们。
江仲林抬手给她掖了掖后背的被,“听话懂事的孩更多,只是我教过很多学生,现在大多都不知去向了。他们一届一届地来,又一届一届的走,其实我也记不清很多人了,偶尔门在外,遇到人叫我老师,我都想不起来他们是谁,只有回来了仔细想一想,才能想起隐约的印象,想起他们年轻时候更加青涩的样,都和从前在学校的时候不一样了。”
“师母要是直播,一定比那个男人更受迎,咱们师母这么漂亮。”
“我敢肯定是师娘拿着老师的终端在跟咱们聊天!老师一般没正事才不会聊天呢!”
于是一群里更加快起来。面对面可能会因为陌生而表现得客气些,但在这种虚拟世界,好像所有人都分外,俞遥很快被一大群年龄各异的‘小辈’给淹没了。
“现在还有这么多学生惦记着你呢。”俞遥敲了敲他的终端屏幕。群里这会儿又开始闹万分,正在讨论她肚里的孩什么时候生,江老师会给孩取什么名字。
“师妹小心,撺掇师母直播脸,护妻江老师要上线来打你了!”
众人开着玩笑,静静在一边看着的江仲林忽然说:“那个双残疾的男人,他两年前就自杀了,不过死亡消息没有公布,我是在其他渠知的。”
俞遥诧异地抬看他,很快明白过来什么,“你去打听过那几个穿越者的消息?”
俞遥的笑容很温柔,“这种好玩的学生你有很多吗?”
“是啊,他自己很享受被人围观,但他曝光太多,这两年也没什么消息了,什么东西再稀奇,看久了也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