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是很认真的。”江亦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敛了笑容,神严肃认真。
其实,这就是江亦的暗示。原来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也还是只能选择服从。跟班的本。
“谨言……”江亦看著顾谨言黯然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他好像也没什麽好说,最後只能低声了句,“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一样痛苦……去同样绝对不会有结果的事。谨言,我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顾谨言看到江亦直直的目光,好像就要穿透他的瞳孔似的。脑里闪过的,是叶茗的话。
“……江大少爷,你逗我玩吗……”顾谨言不知该说什麽,觉得很无力。
“大概是江亦觉得你的asshole松了,想一脚把你踢了,所以就老方法,给你安排个相亲对象!”
顾谨言无言地起,愤怒和心痛,说不上哪种觉更烈。他无话可说,现在他能的,只是默默离开,然後和江亦再不往来。
“虽然叶家的产业已经划在江氏旗了,不过叶家积累的财富还是很客观的,谨言你日後可无忧了。”江亦完全没理会顾谨言的话,只是继续“恭喜”著。
“对了,说起来我还没有恭喜你,你和叶茗展得很好了嘛。”江亦往後一靠,双手抱,脸上挂著的笑容还真有像祝福新人的那种。
“江亦,你何必绕圈呢。”顾谨言扯开嘴笑,虽然有些勉,但他还是努力扩大弧度,这种时候,除了笑,他不知自己还能什麽其他的表。
顾谨言只剩冷笑。世事果然变化无常,在中,当他以为江亦把他当朋友哥们的时候,明明是很开心的,虽然参杂了一的虚荣。那麽现在,报应来了,江亦还是把他当朋友,可是他对江亦的却已经变质了。
的其实是,江亦和许桓。
叶茗的声音在女里其实是有些沙哑低沈的,可是这个时候,顾谨言却觉得是如此尖刻刺耳。他想,他明白了。
这样的结果,冷得顾谨言刺骨寒心。
“谨言,你看这个。”江亦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卷动著细的草,温柔地就像在抚摸人柔顺的秀发,“就像这棵草一样,有些东西,必须在萌芽的时候就斩断,否则,就会蔓延成灾,无法控制。嘶──”江亦轻巧地用劲,这株在四周茂密植的巨大压迫艰辛破土然後成长的幼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江亦结束了生命。
“哪里……八字还没一撇,不不不,半撇都还没有……”顾谨言放筷,急忙澄清。
这样说也许不对,因为它真正的生命,可能还未开始。就像顾谨言心里对江亦刚刚萌芽的,还没有来得及说,甚至是,连顾谨言他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受,就已经被江亦判了死刑。
江亦看著顾谨言轻轻关上门,隐隐听到那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有种恍惚的错觉,也许,顾谨言再也不会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了。他是能会这种受的,就像现在,他也再不想现
“很明显他是想踹你了,否则他为什麽会让我来和你相亲?”
江亦没说话。他起走到宽敞的阳台,手轻轻抚摸著摆放在架上的盆景植,在一片葱郁的草叶中揪一颗不起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