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完全理解江亦现在的暴躁,那只是他在掩饰自己心的脆弱而已。
可是只要这样一想,他就会产生那种从不曾有过的觉,那种自从他江家就被迫放弃的觉──深深的,深深的,恐惧。
,然後扔钱赶人。
“……没有。不谈这个了,说说你今天为什麽来吧。”
如果他必须要说什麽有用的话来给江亦听,他只能设想一,如果他也永远地失去了田峰。
“喂,你怎麽了?”易临逍看到江亦一副陷沈思的样,实在忍不住开。
能让他现这样况的人,曾经只有许桓。但不同的是,许桓会让他更有的冲动,他总是把当时的人就想像成傲的许桓,然後就会越来越,冲刺到,最後在满脑许桓的幻想中得到释放。但是如果是顾谨言,江亦就会继续不了。他不顾谨言,也不想和顾谨言。那一次,只是意外。
易临逍没有说话,权当默认。
“我知我的生活都是一团糟!可是我能怎麽办?我已经失去许桓了,我唯一想过要共度一生的人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还能奢望这辈遇上可以让我像许桓一样的人吗?何梦怎麽样?我她怎麽样?既然已经不能的人在一起,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没区别。”江亦冲著易临逍,激动地吼著。他很少这麽激动过,这辈让他失常次数最多的人,就是许桓。
“……他叫你来问的?”
“江亦,这不是你堕落的理由。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哼,你觉得呢?”江亦突然冷笑,“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他不是早就知了,还叫你来问我?……你今天是说客?”
易临逍能说什麽?他本来准备说的是,你应该是不被任何所牵绊,没有弱,没有肋的,江家的继承人。这是他曾经教给江亦的,因为那个时候,他从没有相信过这种东西。他曾以为一辈都不会找上自己。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立场来教训江亦了。
“这样?临逍,你认为我应该是怎样?”
易临逍看著江亦,想到刚刚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再联想到最初被赶门的那个男孩,了然地笑了笑:“怎麽?又想到许桓了?”
“没什麽。”江亦站起,摁灭了香烟。又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披上,扭亮了台灯,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你今天这麽晚来是什麽?”
“我怎麽会是他的说客?江亦,是你自己要想清楚以後要怎麽办。许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难以後你就要一直这样找男人上男人颓废地过去吗?”易临逍一直是江亦的大哥,虽然在江亦在十五岁以後,易临逍对江亦就没有像小时候那麽过,但是现在,易临逍看到江亦的生活,实在是忍不去了。
可是。
易临逍看江亦很明显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去,也就不再说,他沈默了一会,最後在江亦询问的目光里开了:“你对何梦到底什麽觉?”
易临逍不知说什麽。他看到前的江亦,突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凉。在很多人看来,他们应该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可是,面对,都是一样无能为力。不过,他比江亦要幸运,至少,他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