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贴了好一会,江亦放开顾谨言,蹭著他的脸:“这不是同,谨言,你可以相信我。”末了好像还怕他不信似的,又加了句:“真的。”
休整了好一会,顾谨言才调整好呼,他让江亦坐正,看著他。
江亦用嘴堵住了顾谨言的唇。却没有用尖挑开齿贝,只是单纯的嘴唇相接,冰凉的柔。
江亦微微皱眉,他开解释:“不是的。”
顾谨言摇摇。
顾谨言好不容易来的,蓦然僵住。
顾谨言仿佛没听到这句话似的,他只是继续说:“可是你分明还没有上我,就给我了我承诺。”顾谨言顿了顿,然後问:“这算什麽。”江亦能觉到,那一秒的停顿里,整个车厢都瞬间弥漫的苦涩。
顾谨言从来不是个有城府和心机的人,他此时此刻的神,只是比平常更加天真和单纯。然而他说:“江亦,我不要你的怜悯和同。”
“这不就是同吗。江亦,你……”
“现在是喜……然後,会越来越喜。”江亦在顾谨言的肩骨轻轻咬了一,然後慢慢地。顾谨言禁不住“嘶”了一声。
“谨言,我说的是真的。”江亦用自己的侧脸去蹭了蹭顾谨言的侧脸。
顾谨言任由江亦抱著,刚才僵的渐渐来。
可是顾谨言不觉得有什麽,他丝毫没有认为奇怪。或许,这些事,都是已经是习惯到本能了。
江亦却是不理,只是把顾谨言抱的更紧了:“我知,我都知。”
可是在顾谨言看来,分量都是一样的。
它和“是”之间,毕竟还是差的太远了。
他犹豫了一会,终於还是慢慢抬起手,回抱住江亦,把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一边拍打江亦的背,一边说:“我没事。”
“你可以相信我。”江亦又吻住了顾谨言的脖。
顾谨言眨眨睛,温的就顺著脸簌簌,也落到江亦的脖上。
江亦贴著顾谨言的耳朵,以一种近乎迷幻的诱惑,低声开:“谨言,我喜你。”
亦猛的对上顾谨言的眸,看著那双睛里里面几乎涨满了全的幸福,心中大痛。他抱住顾谨言,在他耳边轻喃:“委屈吗?”
其实江亦对他所说的话很多都是真的,因为,那都是在说许桓。可是要到哪里去找一个人,能让江亦为了他顾谨言去倾诉呢。他是江亦对许桓的证人,一路走来,
好像。
这会不会有一些讽刺。罪魁祸首明明是江亦,受伤的却总是顾谨言。受伤的总是顾谨言,但被安的,却总是江亦。
但在这个时候,除了相信,他不知自己还能什麽。
这是一个意绵绵的姿态和表白,好像这就是江亦全的柔和意。
江亦不回话,顾谨言替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