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背负起周家的责任,尽自己所能的去照顾他们,甚至他想,若是有一天需要付生命,他也不会犹豫的。
乔念今晚有些失眠,不知为何她脑袋里胡思乱想了许多事,她懊恼的将埋枕里,就这样辗转反侧到天渐明才迷糊睡了过去。
在浴室里洗了脸,她看着镜里的自己,可以媲国宝的黑圈挂在脸上,双无神,如丧考妣,就如同被人抛弃的弃妇般。
周若欣哽咽着哭诉,嘴里胡乱的说着,贺沉深给她了泪,似乎什么话都显得多余,周若欣哭累了后,抱着贺沉深又继续睡了过去。
“我之前就想着不要他的,是不是他听多了,所以以为我不喜他,才会就自己离开了……他会不会在心里怪我。”
她梦到贺沉深带着一个大肚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看垃圾一般的神看着她,不屑的语气对她说:“我已经上别人了,你可以了。”
其实一直以来,贺沉深都是一个很重的人,念旧,偏执,一条路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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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深永远都不会忘记周若欣哥哥去世的那天,两个少年开车去玩却发生了意外,他奋力的将他推开,自己却力不支而坠山崖,生前那么臭的一个人,死的时候却全伤痕。
真是无厘又憋屈的噩梦,乔念抓了抓发,狠狠的骂了一句,她坐起来,直接翻床。
整整三天,贺沉深的绯闻闹的众人皆知,乔念在家里等了他三天,她想至少要给她解释一句的,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心安理得的制造了所有麻烦,现在却看不见人。
贺沉深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之际,与此同时他在公司里也遭遇了困境,公司董事
明明是该兴的,可是那刻她心钝痛的厉害她紧紧的揪着自己心,呼都变得困难,可是她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对狗男女的嘲笑声。
而贺沉深最近几天无论到哪,后总是会跟着八卦记者,他不愿意乔念被打扰,因此只能几天不回家,就连公司都甚少会去。
直到夜幕低垂,贺沉深从病房里来,他打开手机有五个未接来电,他一一回了过去,全都是跟工作有关的,等结束通话后,他的手在通话记录里翻了一遍,乔念的名字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了摇。
何止一天,往常就算是十天半月不联系也属常事,如今,他又在妄想什么呢?
周若欣脸更加苍白了几分,她终究忍不住痛哭失声,她努力的紧咬着唇,可是眶酸涩的要命。
不过睡了一个多小时,又突然从梦中惊醒,乔念开了灯,大的着气,额也冒一层冷汗,她着拍了拍膛,又突然想起之前那个无厘的噩梦。
上车后,贺沉深选择了在就近的酒店休息,他原本想要告诉乔念一声,但是想到最近两人还在冷战,早上他匆忙离开,整整一天,那个女人不曾有过只言片语的问候。
而周若欣已经连续几天不曾开讲话,医生说她有轻微抑郁,贺沉深担忧她,便每天尽可能的去医院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