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朱旭山,上至掌剑,至弟,就连扫地的杂役都已经服用了灵鸟皎思的血,再不用担忧染疫病了。”
朱玉亭抬起手来,笑:“既然诸位都知天灵鸟几乎捕杀殆尽,剩为数不多的都已经躲了起来,只有我们朱旭山知如何诱捕。所以,灵鸟实在珍贵,不可能像是开仓放粮一般人人都有。”
夜幕即将降临,一片死寂的朱旭山忽然灯火通明,一派繁华景象。
朱玉亭微微一笑,起:“诸位友且坐歇息,我已经命人备了酒宴,为大家接风洗尘!”
朱玉亭这么一说,前来拜望的各派掌门都沉默了。
几名年轻弟走了来,他们面带笑意,衣冠整齐,像是要迎接客人。
“朱掌门!疫严重,酒宴什么的我等委实吃不去,还请……”
朱玉亭拍了拍手,四面被打开的窗都关了。
“朱玉亭!你这是趁火打劫!”一位掌门忍不住吼了来。
这是邪灵的障法,修为不到家的绝对看不穿!
“如今灵鸟姣思被捕杀殆尽,整个霖州连一片羽都找不到了,只有朱旭派的赤练阵可以诱捕灵鸟!还望朱掌门念玄门之谊,能够给各派几只灵鸟啊!”
路小蝉却看得真切,他们面苍白,中是被邪灵附的黑气。
“不会吧?元灵珠!以此珠修炼,事半功倍,程秋竟然就这样交给了朱玉亭?而且还是一千年?”
“是啊,我门的掌剑,两百多年修为――这一场疫病就要了他的命!我都不知如何再寻一个更好的徒弟了啊!”
“对啊!灵鸟又不是你所养!只不过是你门弟仗了旁门左之术,将灵鸟引来罢了!”
你的师兄永远困在这个邪阵之中,日夜受尽煎熬,直到修为尽散。”
程秋起:“在为了谢朱掌门,特将本门镇山之宝――元灵珠交给了朱旭派,约定一千年后取回。”
他们抱怨着这场瘟疫,说着各自的难,接着又恭维起朱旭派的掌门朱玉亭。
如果路小蝉不是看过这里真实的样,必然也看不透此的障法。
路小蝉咬紧了牙槽:“好!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想要灵鸟血的人实在太多了,为了公平起见,就看诸位掌门愿将门法押在我们朱旭山多久了。押一百年,掌门可饮灵鸟之血。押两百年,门掌剑也可饮酒。若是一千年,那么整个门派就都能得救了。”
朱玉亭看向之前早就到来,并且被路小蝉把过脉的沐阳山掌门程秋:“程掌门是昨日刚从沐阳山赶到我朱旭山的,已饮了用灵鸟姣思的灵血调制而成的酒。但是程掌门可不是空手而来的。”
腐烂的忽然变得新鲜明丽,结了垢的酒杯中满溢着佳酿。
其他掌门惊讶的议论纷纷。
朱玉亭将路小蝉的肩膀一摁,他就跌坐在了朱玉亭的边。
寒暄声响起,几派掌门和座的得意弟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