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克制了许久的执念,如同猛兽一般,路小蝉不过动了动,舒无隙就一把摁住他的后脑。
舒无隙的脚步混乱,因为路小蝉的灵力试图撞开他,他生生承受了灵气震,向后退了几步,撞在了二楼回廊的护栏上。
蜻蜓的温柔。
轻一,慢一……好不好?
路小蝉傻傻地看着他,意识问来的却是:“你都想了什么……”
路小蝉从不知自己长什么样,现在后悔没多看那个小倌几,就当是照镜啦。
但这反抗却让舒无隙的怀抱勒得更紧,连亲吻的力度都像是要将路小蝉的丹元都来。
但是路小蝉忽然明白舒无隙发火的原因了。
……这些都不是。
路小蝉第一次因为舒无隙的怀抱而战栗,心底甚至涌起了被摧毁的恐惧。
路小蝉完全没有想到,舒无隙蓦地压了来,路小蝉是极为怀念他嘴唇的,但他吻上自己,以暴涨的气势撬开他的唇,毫无克制地长驱直,路小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手腕疼,脊椎疼,也疼。
他的声音一直都带着一抹沁人心骨的冷冽,从未像此刻,哪怕再压抑也能听躁动的绪。
路小蝉梗了一,也许舒无隙真的不知廉耻为何呢?
舒无隙的过路小蝉的上颚,几乎要将他的尖血来。
舒无隙的表里带着一种极尽克制的癫狂,就像密不透风的邪云,灭而来。
路小蝉的脚步虚浮,着脚尖,想要脚踏实地却因为被舒无隙扣着,迫着仰着巴达到他的度。
悍却带着包容地包裹他的尖。
他曾经想象过无数次舒无隙再亲他一会是怎样。
这一回,路小蝉真的疼。
他侧过脸的每一个角度都是抵死纠缠,像是要用尽所有方式来拥有路小蝉。
勾着他的心尖引他回应。
“你怎么知我想不到?也许我比他想的不知廉耻千倍万倍!”
舒无隙上前,路小蝉后退,退了才三步,舒无隙地手掌一摁,路小蝉又撞了他的怀里。
“你就是为了来让我看章无天怎么对你心怀邪念!怎么把和你相似之人压在为所为?”
不对!可之前舒无隙也没生气啊,怎么来了宵阁,他就怒火中烧了?
灵气把护栏也震裂了,舒无隙一靠上去,就抱着路小蝉摔了去。
“你又没有他那么不知廉耻,你怎么知他想的是什么……”
但是路小蝉却更喜上一次的吻。
“什么……那个……那个小倌长得有那么像我?”
“他远不及你万分之一!但是我却知章无天想的是什么!”
路小蝉用尽灵力想要推开舒无隙,只是想说一句话而已。
他本来是可以轻松落地的,但他完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是极尽所
舒无隙很少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咬牙切齿,蚀心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