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章山派的人烦不烦啊?那个章无天不要脸,想占本君的便宜,本君不过给了他儿教训,你们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扰!扰就算了,还趁着本君没睡醒,偷袭?听说你们章山派是仙家名门啊,怎么是非不分也就算了,还这么不要脸呢?”
他用了五成的功力,试探客栈中人的修为,但舒无隙回过来的这一掌,章容修暗叫“不妙”,自己在对方面前,如同蚂蚁撼树,非但没能震慑对方,反而还把对方给得罪了。
章哮说对方是太凌阁的人,而且修为不浅,只怕已经到了借势之境了。
章容修跋扈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如此失颜面。
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手了,如果不是舒无隙护着路小蝉,路小蝉毫无防备,只怕已经被对方的灵气所震伤。
他的拳扣紧,指骨发咯咯的声响,恨不能了剑,将那少年困剑阵之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如此张狂地得罪了章山派。
为了不显得以多欺少,当然,以他门弟的修为就算全上了,对方也未必放在中,于是这一次章容修只带了两名弟前来。
路小蝉意识抬手拽紧了舒无隙的衣领,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就知舒无隙忍不了对方的派。
客栈之外,正是章容修御剑悬停于窗外。
客栈外的章容修脸上轻一阵,白一阵。
如果他与这少年实力相当,就先切磋一,找回面再言和。如果这少年的修为略于他,那便好言相劝,将解药拿到了再打算。
思前想后,章容修还是决定来会一会客栈之中的少年。
客栈外的章
章山派这么多年的名声,如果章容修不面给这个少年一颜看看,章山派就颜面无存了,而且他独章无天上的毒也解不开。
但还是舒无隙的灵气将对方碾压,更不用说此时的舒无隙动怒了。
此时的舒无隙将路小蝉扶了起来,将他的双放到了自己的上,给他整理脚,穿上鞋袜。
章容修眯起睛思量,自己也不过借势之境三十多年,尚不能以一剑阵就毁了数十把玄剑,看来这个少年很难对付。
路小蝉不安分地晃了晃脚,但还是被舒无隙扣紧了脚踝,舒无隙的拇指在路小蝉的脚踝上了半圈,似乎在说“别闹”。
“无隙哥哥不气。”路小蝉笑着扯了扯对方。
摇摇坠。
路小蝉仗着有舒无隙保护自己,想什么,就说什么。
百余年来,章城百姓将章容修奉若神明,往来的仙门也是实力略逊于章山派的,章容修对他们也自然不客气。
自从他章容修来到客栈前,百姓们就纷纷避开了,客栈四面的街上几乎看不到人。虽然章容修不用担心路小蝉方才嚷来的话被任何人听见,但终究还是难以容忍。
昨日章哮回来复命,不仅仅没有带回暗算章无天的人,还重伤归来。他带去的弟,连剑都被对方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