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澔伏呢?他也信?”
“谁知那死女人在接到我战贴的当晚,就受了伤,说是有人暗算了她。”
“你没见过淳宁君手,你怎么知我一定能打得过她?”
“澔伏这个人啊,既然战了就会全力以赴,不会放。所以我就输了,输的有难看。”莫千秋摸了摸鼻,“我被驱离了西渊。他亲自来送我,不让西渊各派找我麻烦,直到送我回去了东墟的千秋殿,跪在了我师父的面前请罪。不过那又有什么用?”
“那也行,反正自己喜怎样就怎样,自在逍遥。”
“太阴险了吧?她这是……这是暗示是你的吧?你又不是打不过她,犯得着暗算她?”路小蝉对淳宁君极为不齿的表。
“对,因为淳宁君无法赴约,就请人代战。”
“哎,就是嘛!”
“你的名声已经毁了。怪不得那位余掌门见到了你,阴阳怪气,说你会勾她门的女弟。”
“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淳宁君输了,受辱的不是她一届女,而是整个西渊。是西渊当时的剑宗命澔伏战的。”
路小蝉低来,讽刺地笑了:“堂堂仙门,一方剑宗,竟然不问是非曲直,只要名声?”
“后来呢?澔伏就算战了,也不至于滴不让吧?”
虽然莫千秋说的轻描淡写的,路小蝉却能觉到当时的他一定又委屈,又生气。
“澔伏既然相信你,就不该替她战啊。”
“没啊。只是很久没听过她的消息了。后来遇上仙大战,当时的西渊剑宗寂灭了。跟随剑宗参战的澔伏受重伤,回到西渊接任剑宗之位之后,就闭关修养,直至今日。”
“哎,就是因为这位西渊剑宗太俗气了,所以修为在大势境界第一重天徘徊不前。在那场仙之战里,成了炮灰呗。”莫千秋眯着睛笑了。
“哦!原来如此。所以这一次,你又要找淳宁君决斗
“得好!就是要这样!”路小蝉拍手。
莫千秋乐了,路小蝉看他周轻轻颤动的灵光,和他坏笑着勾起的唇角,路小蝉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舒无隙坐在一旁,莫千秋肯定会双手他的脸。
越是简单的东西,别人就越容易相信。况且当时西渊已经对莫千秋有了偏见,他百难辩。
路小蝉那一刻,心里像是被一针扎了一,隐隐猜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替她战的,就是当时的西渊掌剑澔伏?”
“我就是觉得你肯定打得过她。”路小蝉斩钉截铁。
“他不信。他不信有什么用?我这个人是最痛恨别人诬陷我的,于是我就向淳宁君了战帖,问仙台上一决雌雄呗。”
“那个淳宁君呢?她不会嫁给澔伏了吧?”
“对啊。我打不过澔伏。”莫千秋轻笑了一声,放了茶杯。
“不啊。我这个人,既然你们都说我为人不堪,我就要不堪给你们看。不然天人在背后议论我莫千秋,我平白背负了骂名,名不副实,多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