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会议时间快到了。”伊芙站起来,“那么我们以后再聊这件事吧。”
文章里甚至有一些连伊芙自己都不太清楚的细节――比如她母亲曾经想要给她起名叫艾米丽,而不是伊芙;又比如她祖父原来曾经是个麻瓜律师,而她的外祖父是个中国人,三十岁的时候移民到了英国,跟她的外祖母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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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恩?”伊芙放手里的羽笔,“他怎么了?”
奥利维亚盯着伊芙几秒,叹气,“我想还是不必了。”
西弗勒斯斯普站在门,阴沉地扫视了一两人,“我想你们应该没有忘记午的教员会议。”他说完,就转过大踏步离开了。
法防御课教师奥利维亚派垂克从伊芙还在上学时开始,就对她颇有偏见。伊芙还清楚地记得那次不愉快的实践课。伊芙一直不喜这个歧视斯莱特林的教师,现在也同样不喜她――虽然她的偏心并没有斯普那样明显。不过伊芙总觉得跟斯普的阴暗相比,她更讨厌奥利维亚的虚伪。
“你应该记得,两年前,希恩曾经在列车上被克劳奇那个混击昏了。我一直怀疑可能是那次事件的后遗症。”奥利维亚说,“我想带他去圣芒戈医院再行一次检查,但是他却因此跟我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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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的某一天,伊芙的办公室来了一个稀客。她到霍格沃茨任教后,几乎没跟这位同事说过什么话。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我确信希恩没有中别的咒语。我当时查看过他了。”伊芙回答。
“克劳奇用的只是普通的昏迷咒,我想应该没什么关系。你放心吧。”伊芙说。她还记得希恩是第一个被克劳奇击昏的学生,他当时就站在伊芙包厢外边的走廊上。克劳奇当时穿着隐形衣,而希恩只是挡住了他的路,所以才被他击昏的。
“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总会这样的,”伊芙说,“我想你不用担心。”伊芙心想,奥利维亚为什么偏偏会跟她说起这件事?
次充满了好奇。伊芙不得不承认,斯基特的文笔还算不赖,把那篇纪实写得非常煽,让人们不由得对这个坎坷的年轻女孩产生好奇,更何况这个女孩还是斯莱特林唯一在世的继承人。
“你有什么事吗,奥利维亚?”伊芙的视线从论文上挪开,冷淡地问。
奥利维亚犹豫不决地抿了抿嘴唇,“他一直有奇怪。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但是最近他总是……我也说不好,总之,他变得有些不同了,有时候就像换了一个人。”
伊芙对学生们说,如果对她兴趣,可以到她的办公室去跟她聊聊天,而不是在课堂上拿着预言家日报在那里窃窃私语。
如果说伊芙
奥利维亚盯着伊芙,表上写满了不信任,“也许克劳奇对他用了什么咒语,你没有看到?比如,钻心咒。”
“是关于我的儿,希恩。”奥利维亚单刀直地说,“我有担心他。”
当然,最终并没有学生去她的办公室跟她聊天。过了没多久,学生们的终于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