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当然――你说的对。”纳说,“那我们就先从希恩的朋友们那里寻找线索吧。他们肯定知一些事。”
伊芙一面往校医院走,一面忍住不给边的那家伙念一个噤声咒。
“犯人?”麦格教授蹙眉,“我们还没确定背后是否有个犯人存在。”
“噢,好啊!”纳忙不迭地说,“对了,你知吗,我上学的时候平均每年都会一次校医院。你猜为什么?”
纳大概终于留意到斯普不满的绪,于是便收敛了许多。
“因为我是魁地奇球队的击球手!”纳自豪地说,“每年比赛我都会被游走球击中,我想大概是对方每次都特别想先把我场,因为我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威胁――”
这看来,法的傲罗是指望不上了。麦格教授跟邓布利多商量后决定不向法抗议了,虽然他们确实派来了一个十足的蠢货。伊芙实在怀疑纳是怎么当上傲罗的。
他看起来的聪明得多。
“我们已经把消息告诉他的母亲了,不过还没有收到回信。我们派人去过了他家,但是他家空无一人。”麦格教授回答。
“可怜的男孩。”纳评论,“对了,你们有没有犯人的线索?”
麦格教授微微摇,“但是邓布利多希望我们能尽可能不打扰到学生们。”
“迷人的魁地奇,”斯普突然说,“不过我想我们快到了,也许你可以留着回――单独跟王小相的时候,再慢慢跟她讲。”
“如果可以的话,这样当然最好了。”纳毫不迟疑地说。
然后他又开始讲起他曾经赢过的几次魁地奇比赛。伊芙突然觉得到校医院的路从来都没有这么长过。她现在走在纳和斯普的中间――一边滔滔不绝地讲魁地奇的战术,一边则一语不发地散发着阴沉的气场,这简直快让她崩溃了。
“很兴我接了这个工作!要知,毕业以后我还没回过学校呢!对了,菲尔德教授还在教书吗?还有,公共休息室门那鹰还每天都在那儿题吗――哦,你不是拉文克劳的,不知那该死的鹰。说起来,它总是喜怪问题故意刁难我,不让我公共休息室――”纳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仿佛完全看不到斯普教授阴沉地打量他的目光。
“当然有犯人!”纳说,“哪有人会自己把自己的脑搞坏掉的?对了,这男孩的家长呢?”
“接来,我们的工作就是找到那个犯人。”纳沉思的表,“对了,那男孩是斯莱特林的吧?我们可以先从斯莱特林学院手。”
希恩睛紧紧地闭着躺在校医院的床上。
“我们已经询问过派垂克先生的朋友们了。”麦格教授说,“但是没有找到线索。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他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会突然昏迷不醒。”
伊芙看到麦格教授的表微微搐了一。
是因为你太吵了才对――伊芙心想。
“这个麻烦了。”纳认真地思考了一小会儿,突然抬起,“嗯……对了!午餐什么时候开始?”
“怎么手?把他们一个个地叫来单独审问?”斯普讽刺地问。
伊芙打断了他的话,“我想这些我们可以以后慢慢聊。让我们先去看看那名学生的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