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要求太严,就没有伙伴。这句里的话,还是他小时候亲kou教给昭昭的。她是觉得自己乃一介女liu,说的话不会被他这个阿耶采纳,所以才借二郎的kou说给他听。
若zuo他自己,他绝不会向那些小人屈服。可他们说的对,为了南诏,为了他们守护的这片国土,他都豁得chuxing命,又何惧弯腰。
“你大兄还被关在府中?”木诚节又问dao。
木景清dian了diantou:“您把他交给阿伯chu1置,阿伯把他打了个半死,关在房中。其实从小到大,大兄一直都待我不错。他只是被人蛊惑了,鬼迷了心窍。阿耶……”
木诚节抬手阻止他:“南诏正值用人之际,我给他一个dai罪立功的机会。你去让你大伯母把他放chu来,带我的请帖,亲自到成都和邕州去,请剑南节度使和邕州经略使来云南王府赴宴。跟他说,不惜任何代价。”
吐蕃在聿赍城观望,若是知dao这两位肯ru阳苴咩城,不合的传闻便会不攻自破。他们再想有所行动,必定要三思而后行了。
“是,我这就去办!”木景清gao兴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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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之后,各地藩王和节度使会陆续离开长安,gongneigong外宴席不断。广陵王似乎把李慕芸给忘了,也没有派人来接她。她整日闷闷不乐,呆在郑氏的住chu1,谁也不见。
嘉柔依旧隔三差五去王慧兰的住chu1,跟她学看账。她在王慧兰那里学得漫不经心,怕她有所防备。回来后便问云松要了几卷账本,倒是学得很上心。遇到琢磨不透的地方,就请教李晔。
可是吏bu的选官一个月后就要开始了,李晔也要专心备考,嘉柔尽量不打扰他。
这日一大早,李晔chu去办事。嘉柔起来洗漱,听到玉壶抱怨:“郡主,广陵王妃回家也有一段时日了吧?广陵王府怎么没有派人来接她?她到底几时回去呀?”
秋娘在旁边说dao:“听说广陵王府最近在忙着娶侧妃的事qing,大概广陵王一时疏忽了吧。广陵王妃自己不肯回去,这事便僵在这里了。”
chu嫁的姑娘突然没有理由地跑回家中住,对夫家和娘家的名声都会有影响。更何况夫家还是尊贵的皇室。李绛已经骂过李慕芸了,可李慕芸铁了心要留在家中,李绛也不能命人将她绑了丢回去,气得数落了郑氏好几次,怪她没有教好女儿。
郑氏竟然还要李晔去劝广陵王,简直是不可思议。
李晔是广陵王的谋臣暂且撇开不提,东gong再不得势,广陵王也是堂堂的郡王,天潢贵胄。李慕芸一直得chong,听说广陵王府也没有什么正经名义的妾室,她就有些飘飘然了,认为男人会为了她而放xia面zi,低tou把她哄回去,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嘉柔有时候也会觉得奇怪,郑氏和李慕芸倒像是一对母女,反而李晔怎么看都不像郑氏所chu。
她一个人用早膳,忽然有dian明白李晔说的不香是什么意思了。以后他选上官,在家中的时间必然更短,她总得适应这样的日zi。
jinshi完毕,嘉柔正在漱kou,忽然听到门外有凌乱的脚步声,原来是苏娘亲自带人过来,行礼dao:“郡主,请您赶紧准备一xia,东gong的徐良媛ma上到了。夫人和三娘zi已经去府门前迎接了。”
孝贤太后竟然亲自来了?李慕芸竟然有这么大的脸面?嘉柔十分意外,这跟她想象中的,最后李慕芸灰tou土脸地回广陵王的场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