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母这是何意?”长平停脚步,定定地看着舒王妃。
嘉柔指着她说:“不许拿这些事去烦他。他要选官,那考试本来就难,他的也没痊愈。南诏的事,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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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王妃淡淡笑:“你就从来没问过他,或者看不任何的端倪?”
舒王妃一把抓住她:“你这么去质问,她要是一咬定没有,你又能拿她如何?我虽是她的亲姨母,也见不得她跟她母亲一个派。明明嫁了人,却还祸害别人家的郎君。”
嘉柔坐在榻上看书,坐久了有些酸,就想改成盘的姿势。可是一张开双,她就“嘶”了一声,玉壶连忙问:“郡主,您怎么了?”
“你最近留意着门房,若有南诏或者崔府的消息,直接拿来给我。”她吩咐玉壶。
嘉柔想逃开,却被李晔抓在怀里,除了
“婶母知什么,快告诉我!”长平抓着舒王妃的手臂,着急地说。
淮西节度使对你好吗?”
李晔在广陵王府已经见到李慕芸,应:“我已经知了。”然后从背后抱着嘉柔,靠在她的肩,耳语:“昨夜你说疼,给我看看?”
他们是在自己的院里,人们也不敢说什么。要是传去,说她大白天就缠着夫君,她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您要不要跟郎君商量?他见多识广,人又聪明,也许会有良策。”
“你且试一试淮西节度使,不就知了?”
嘉柔摆了摆手,她可没脸说哪里疼,估计要被玉壶笑话死。
长平被她这么一说,更加生气:“那我该如何?”
嘉柔说:“只是一些生活小事,不要紧。你事办完了?对了,徐良媛把阿接走了。”她连忙岔开话题。
玉壶应是,又说:“郡主还在担心南诏的事?郎君不是说了吗,吐蕃已经答应,短期不会举兵。”
长平的拳却握得啪嗒作响,咬牙切齿地说:“他去过南诏,还跟那个骊珠郡主有过一段?姓木的,竟然也喜牡丹花?这个贱女人,我找她算账去!”她将手帕扔在地上,用力地踩了两脚,气势汹汹地要走。
嘉柔对玉壶了个噤声的动作,玉壶向李晔行礼,然后说:“婢去外面守着。”
嘉柔的指尖抖了一,连忙避开他:“不,不用了。”
这时,外面的人说:“郎君回来了。”
李晔坐在嘉柔的后,问她:“你跟玉壶在说什么?怎么一听到我回来,就不说了?”
舒王妃让人都退远了一些,轻轻地在长平耳边说了一番。然后:“我也只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并没有求证过。你权且听听,自己多留个心。”
长平闷闷不乐地说:“好,也不好。若说好,我觉得他本就不喜我。可若说不好,他该给的也都给我了。可我不是要那些,我要他的心。”
舒王妃拿过她手中的帕,说:“如果他的心在别人上,又怎么会给你呢?”
“你我之间,还忌惮什么?”他起去掩了门,吩咐玉壶等人不要来。这话怎么听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白天关起门,还能什么好事?
嘉柔摇了摇:“吐蕃不安于室,这几年频频扰边,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压制住的?我只希望阿耶能够想明白,放成见,那样或者还有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