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柔将回丹喂了那个婢女的嘴里,再和玉壶合力将她搬到床上,放床帐。然后两个人从窗翻了去,过了会儿,果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崔雨容觉察到不对劲,本来与嘉柔同去,但嘉柔离去前却了她的手,她便没开。难是嘉柔的酒有问题?她刚才闻着味,似乎与她的不同,香味更烈些。这馥园可是舒王的地盘,何人胆大包天敢在这里动手脚?嘉柔自小长在南诏,又与都城里的人没什么往来。
“郡主,您没事吧?”玉壶关切地问。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右边的那个婢女应声离去,
婢女又回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嘉柔,说:“骊珠郡主果然是这世间难得的人,怪不得男人各个都为您倾倒。您可不要怪我,谁让您得罪了王妃呢。”
一个满脸麻,衣衫不整的男人,搓着手往床边走去:“人,小人我来了……”
说着,她从腰间摸一粒药,要嘉柔的嘴里。嘉柔对那药的味很熟悉,竟然是回丹!她猛地睁开睛,一把擒住婢女的手腕。婢女吓了一:“你,你没醉!”
她们把她灌醉,又取走她的玉佩,是要给什么人?嘉柔的第一反应是虞北玄,可转念想了想,虞北玄是舒王的人,又是长平所。长平怎么可能让虞北玄来与她私会?那便是试探?
嘉柔听她唤来什么人,说:“把东西送过去吧。”
既然要喂她回丹,肯定还有后招。嘉柔了床整理衣裳,看到玉壶从窗爬了来。她赶紧走过去,抓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嘉柔也不知被婢女搀着走了多久,拐过多少回廊,人声渐远,地方也越发僻静,终于停来。在她左边的婢女说:“你去看看厨房的醒酒汤准备得如何,我来服侍郡主就可以了。”
婢女扶着嘉柔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观察了片刻,将她绦上系着的一块玉佩摘,拿到外面。
这场宴席本不是为了给长平践行,就是冲着嘉柔来的。怪不得舒王妃要大张旗鼓地请那么多人,连郑氏都请到了。想来是要让她败名裂,不容于李家。
刚才那男人一看就是地痞无赖,恐怕不知她的份,是被故意放来的。她堂堂一个郡主,被这种人玷污,李家和云南王府都会蒙羞。就算最后那无赖被死,她的场也是可想而
嘉柔摇了摇,若是舒王妃有所预谋,玉壶应该到不了此。
不过嘉柔向来主意大,上次王承元的事都是她帮忙解决的,所以崔雨容反倒相信她能够应付,没那么担心。
后面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她正要开叫,嘉柔一个手刀劈在她脖颈上,她瞬间倒在了地上。
离席,郑氏等人都没觉察异样,继续与众人谈笑风生。
嘉柔拉着玉壶,绕到榭后面,隐在花丛中。她们不敢走得太远,怕周围还有舒王妃的线,打草惊蛇。玉壶气得浑发抖:“岂有此理,她们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是想害郡主吗?”
玉壶解释:“婢本来正和宝芝她们呆在宴会附近的花厅里,忽然有个人把婢叫走,秘密带到这附近。她要婢来救您,自己先走了。婢知您有危险,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赶来了。”
“现在没时间解释,你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