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上了自家的车,然后跟着坐了去。坐稳之后,他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吩咐云松驾车回去。
李晔被她问住,有些疼,继续编:“他们原本有别的任务,见你遇险,便顺手相助。”
嘉柔看着他双眸如墨一样化不开,眉紧蹙,不由地伸手抚上他的眉心,一紧,只吐“对不起”三个字。李晔搂着她的腰,将她箍在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嘴唇。
难怪那个领玉壶来的人,半路又走了,想来是去别的事了。广陵王上辈要杀她,这辈几次三番帮她和云南王府,命运这东西还真是玄妙。
李晔不回答,只是将目光移到她上。他的一向沉稳敛,绪不会大悲大怒。这样面无表,已经是很生气了。
他也不全是在怪她,还有自责。纵然已经提前了准备,却还是不到算无遗策。那宴会上的酒,便是他没有算到的。虽然后来及时补救,嘉柔也聪明地自救,但只要想到那个舒王妃的作手段,他心便掠过一阵寒意。
嘉柔的脸贴在他温的膛上,伸手抱着他的窄腰,重重地了:“我答应你。”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怎么对馥园发生的事那么清楚?”
李晔顿了一,编:“因为广陵王府的探埋伏在馥园,所以我才知。”
长平回到
李晔忍了一路,忽然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你也会怕?昭昭,你为何明知那是陷阱,还要以犯险?你是骊珠郡主,云南王之女,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勇。但你也是个女,是我李晔之妻。你可有顾及过我的受?”
事愣了愣,声音也变小:“可相公要见的是……”
嘉柔的声音更小:“我有什么地方的不对,你尽说来,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嘉柔终于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趴在李晔的怀里。舒王妃找来的那个男人又矮又丑,满脸麻,她只要想到就倒胃。对于她这样极重外貌的人来说,被那种恶心的东西玷污,还不如死了痛快。
她竟恨嘉柔至此,竟恶毒至此。
一路上,他不说话,只是侧目看着窗外。嘉柔小心翼翼地问:“你在生气?馥园的事,你都知了?”
李晔离开嘉柔的唇,改将她抱紧在怀中,轻轻地靠在她的:“答应我,以后再遇到任何危险,先想着保护自己,想着我在等你。”
“你尽回去复命,有事我来承担。”李晔淡淡地说完,然后就抱着嘉柔去了。
李晔不知她在想什么,只当她是累了,轻轻地拍她的背,像在床上哄她睡觉的时候一样。嘉柔原本神尚可,闻着他上淡雅安然的气息,又被他拍得极舒服,最后竟真的睡过去了。
事的看着李晔离去的背影。理说这四郎君的向来温和,可不知为什么,竟有种说一不二的气势,让人不得不照他说的去。
李晔低看怀里熟睡的人,然后压低声音:“告诉父亲,稍后我便去见他。”
嘉柔抬看着他,眨了眨睛:“可是四郎,今日广陵王府的人一个也没有来。广陵王的探埋在馥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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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李家,她还没醒,李晔便把她抱车。府中事在门边等着他们,见李晔来,便说:“四郎君,相公要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