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了,说:“那郭氏府,广陵王便十分,冷落了三娘,她好像是气病了。等过两日,我再去广陵王府看看她,好生劝劝。唉,帝王家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要怪也只怪她自己肚不争气。”
李绛轻轻摩挲着茶碗的边沿,“嗯”了一声:“你回去吧。选官之事,还需好好准备。”
郑氏连忙唤苏娘去煮新的。李绛也没急着走,而是问她:“今日三娘没去馥园?”
“此事,你觉得应如何置?”李绛缓缓问。
“父亲不用自己动手,只需派人将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舒王,并请他置便是了。”李晔说。
郑氏什么都看不透,唯独看透了这一。所以即使她愚钝,小家气,在家世上也帮不了李绛。但母凭贵,李绛不会休离她,仍让她牢牢坐稳宰相夫人的位置。
什么人会去打听她的事?嘉柔觉得奇怪。不过馥园的事,李绛和郑氏都没找她的麻烦。她只知李晔帮她说了几句话,李绛就不追究了,也不准家里的人再议论此事。
李绛低整理袖,随问:“你认为是舒王妃所为,而不是长平郡主?”
李晔应是,而后行礼告退。
她闲暇时还是去跟王慧兰学看账,现在也找到门,只不过王慧兰不会让她接李家的心账目,都是拿自己私产里的店铺账目来教她,显然是防着她。李家家大业大,王慧兰掌中馈,不可能不
李绛冷笑一声:“你生的这个女儿,当真愚蠢至极!你以为广陵王排除万难立她为妃,是真的喜她?不过屋及乌罢了。你去看她时,好好敲打她一番。卫国公如今跟着广陵王征,广陵王对他的女儿,自是掏心肺。否则战场之上,如何放心把后背交给卫国公?她若知好歹,便善待郭氏,倘若作妖生事,东的徐良媛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过了两日,广陵王率十万大军离开长安,而原本舒王府要举办的寿宴也忽然停止了。都城里有各种传言,有说舒王妃得了重病,不能见人。也有说她得罪了舒王,被舒王禁。总归那之后好一阵,再也没有人看见舒王妃在公开场合面。
放手,送他府。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他远离纷争,等到他成人,变得足够大,再接他回来。
郑氏怔怔地看向李绛,这事就算过去了?李绛说:“你愣着什么?这茶凉了,你就让我喝冷的?”
日一到了二月,天的气息临近。嘉柔收到了崔氏从南诏写来的信,信中说,木诚节跟徐端谈好条件,又与邕州经略使和剑南节度使修好,吐蕃的大军已经撤回了,要她不用挂念。
信的最后还说,之前有人在南诏打听她跟虞北玄的事,像是从长安过去的。她的阿耶已经好安排,那人不会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要她不必担心。
郑氏听得懵懵懂懂的,什么屋及乌?但最后她听明白了,广陵王不在,还有徐良媛在。广陵王郭氏,是不得已的。她得好好劝劝三娘,总归守着这广陵王妃的位置,郭氏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妾室。若是连王妃之位都丢了,才有她哭的。
“长平郡主自幼长在中,生刁蛮却单纯,不是手段残忍之人。她是被舒王妃利用了,至于舒王妃对付嘉柔的原因,当年她跟云南王妃之事,想必父亲比我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