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淳上了战场以后,李晔一直密切关注着前线的动静,还让张宪紧紧盯着舒王府,不放过舒王边的每一个人。可舒王每日照常上朝朝,理公务,他边的心腹也没有过长安城,好像本没有行动。
卢氏以前不说,怕影响舒王妃在几个孩心中的印象。现在舒王妃已经被囚禁,有些事说不说都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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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王到底会派谁执行此次的任务?李晔的目光落在淮
卢氏叹了一声:“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别人家的女,哪怕再难,我也会成全他。可是昭昭……偏偏是昭昭……她跟年轻时的阿念还真是像啊。无需什么,便能引得男人们为她倾倒。”
“那婢女说是受了阿思的指使,大家便将她发卖了。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理。就我所知,当年太一直很喜阿念,还收藏着她的画像。太妃因此找过阿念的麻烦,是她所为也说不定。但萧氏早已故去多年,真相恐怕再难找到了吧。”
卢氏以前从不在崔雨容面前提起两位姑母的往事,今日主动说到,崔雨容便好奇地追问:“母亲,云南王妃和舒王妃,究竟有什么过节?她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妹,我始终想不明白舒王妃为何要那么害嘉柔。”
崔雨容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刚刚阿兄看嘉柔的表和目光,几乎都已经压制不住意,只有嘉柔愚钝才没发现。
崔雨容想了想说:“母亲,会不会真的不是舒王妃所为?有人不想让嘉柔的母亲留在长安,故意借舒王妃的手,将她推给了云南王。那名推人的婢女呢?”
李晔知,舒王绝不可能放弃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放过李淳。
李晔坐在竹喧居里,仔细看着桌上展开的军事舆图。白石山人久于军中,其实最擅长的是行军打仗,李晔学的最好的也是此。他现在对舒王如何手,还全然没有眉目,只能看着舆图凭空猜测。他曾想过跟李淳同去,但吏的选考上要开始,他无缘无故消失,肯定会惹旁人怀疑。
不得都城里的贵女几乎看了个遍,都没有合他心意的,我以为他要天上的仙呢。”
难此事并非由他边的人动手?而是假手于他人?
她微微仰,回忆:“阿念年轻时,才和貌都冠绝长安,引得无数世家公倾倒,这其中也包括太和舒王。但彼时太已有正妃萧氏,你祖父不想委屈阿念妾,便改与舒王议亲。没想到那年上巳节,阿念去丽边游玩,落被云南王所救。这件事当时传得沸沸扬扬,云南王便借机求娶,你祖父万般无奈之答应了。”
崔雨容只觉得这背后的深不见底,真正的黑手只怕不是舒王妃,而是另有其人。一方面让两妹反目成仇,嘉柔的母亲远嫁,舒王和太谁也无法再肖想。另一方面舒王对崔家心存芥,无法真心信赖和依靠。否则凭舒王的权势地位,崔家又岂止是现在这样。
卢氏了:“阿念说是阿思的婢女故意推她,可阿思一咬定自己没有过。她们二人争执不,甚至因此交恶。最后为了给舒王一个交代,大人将阿思代嫁。可我们都明白,舒王本不喜阿思。这些年阿思看似拥有一切,却始终没有得到过舒王的心。”
“难姑母落,不是意外?”崔雨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