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柔回去换了胡服,拿了印章府,去寻找张宪。她要知李晔的全盘计划,才能想办法帮他。
说完这些,嘉柔叹了气,转离开了。
张宪住在城南的修行坊,这一带都是平民百姓的居所,车反而惹,所以嘉柔在大路便让云松停,改为走路。云松跟在她后,不知她要去哪里。他虽贴照顾李晔,可李晔的秘密,他却知之甚少。
之缘,可前的这个女,却比他们都要真心。
嘉柔坐来,张宪却是站着,那名妇人送了壶和杯来,又恭敬地退去。张宪虚掩门扉,问:“夫人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张宪从门中走来,对嘉柔拜:“夫人,请到里面坐。”
云松觉得张宪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嘉柔从他边经过,吩咐:“你不用一起去,在外面守着。”
等到了纸上所示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居。云松上前去拍门,过了会儿,门打开了一条,里面的人似在打量他,然后又关上了。
了门,就看到一个小院。左右两边都是耳房,北面有间正房。方寸之地,一目了然。院里有井,一个妇人正背着一个娃娃,坐在井边浣衣,看到嘉柔立刻站了起来。
嘉柔立刻明白她的顾虑,说:“你是怕无法向家中交代?你只消说大嫂这边看得紧,暂时拿不到账册。而且我相信那件事,很快就有结果了。”
张宪愣了一,很想说这只是巧合。但在嘉柔的目光,那两个字是说不。嘉柔放杯,扯了嘴角:“不用再瞒
原来是个聋。嘉柔这才问:“李晔离开都城前,是不是来见过你?他跟你说了什么?”
嘉柔拿起那瓷的杯,目光看向外面。张宪说:“夫人放心,听不见,所以您尽吩咐便是。”
张宪没在意她的称呼,回:“只是叫我好好照顾夫人。”
妇人看嘉柔貌华贵,知必不是普通人,连忙行礼。嘉柔对她摆了摆手,跟张宪一起走到正房中。这正房只有两间,门就是堂屋,西边是睡觉的室。
云松不知这是什么明堂,等了会儿,门才又打开。
“今日,我可以当没看见二嫂。你要知那个刘莺来者不善,你不应该与她走得太近,更别轻信她所言。虽然我现在还没证据,但她早晚会破绽。至于吴记柜坊的事,二兄的事,自有大人来主。你现在回,还来得及。”
“可是父亲他们……”郭看着嘉柔,言又止。
嘉柔摇了摇:“应该说我不是在帮你,我在帮自己。我们嫁李家,便是李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李家真的事,我们便可以幸免吗?说句冒犯的话,到时候纵然是卫国公有心,也不一定保得了你。何况,他无心呢?”
郭是聪明人,只要她想清楚,那些恨意不过是卫国公行加在她上的,蒙蔽了她的睛,就不会再冲动行事。
“你为何要帮我?”郭哽咽着问。她比嘉柔还虚长几岁,遇事却全然没有她的冷静。
嘉柔把那个印章拿来,放在案上:“那你解释一,这个印章上的刻字,何解?在我有限的认知里,这个字是白石山人的俗家名字。”
张宪对她打手势,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