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看着嘉柔,似乎有些犹豫。
嘉柔连忙跟着起:“不知夫人可否再帮我一个忙?我有个朋友还在汝阳城中等我的消息。我怕他担心,您可否帮我传个消息去?”
氏纵然不喜她,也不会让李家绝后。剩的那两房,也不知是谁的毒手。或许是有人担心她生儿,成为李家的嫡长孙,威胁到他们的利益?
原来是从中来的,家里跟中联系密切的,只有那位荣安县主了。嘉柔收紧手指,暂压心中怒火,又问魏氏:“再斗胆请教夫人一事。可知这世间有没有什么东西,会使人的容颜改变或者衰老?”
魏氏:“你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这两日,你务必好好休养,等两日后,我就尝试为你毒。”
嘉柔不由地去拉魏氏的手,说:“夫人心善,请一定要救救我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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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夫人可查是何毒?我也好知,是谁的手。”嘉柔说。
长平几次三番想要见
“多谢夫人。”嘉柔要给魏氏行礼,魏氏抬着她的手臂:“不必如此。你我相遇,也是一场缘分。”更何况这位娘,差了她的儿媳。
魏氏闭目沉思,慢慢回忆:“应该是有的。比如有种失传的秘术易容丹,据说可以使人的面貌在短暂的时间发生改变。还有一些毒,可以噬心蚀骨,摧毁人的,导致病态或者老态。”
她的目光诚挚,不知为何,魏氏对她总有几分莫名的亲近和信任之,终是应:“好,我答应你。”
上回在千峰山上,她也这么说,可还是被虞北玄抓住了。木景清决定这回不听她的,只把带来的一帮人先遣回去。自己则带了几个人留在虞园附近,随时准备接应她。
若他一人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但他到底是云南王世,此事便牵连到南诏,不得不投鼠忌。
魏氏说:“此毒名字我已忘记,只隐约记得最早现在中,给女服用,防止她们承后有孕。后来便渐渐地成为了嫔妃之间争的手段。”
那些朝廷所封的县令,皆是仓皇逃,丢盔弃甲,难民不断地涌城中。淮西镇自他接手以来,还未过这么大的乱,此事也已经惊动了朝堂,天亲旨意,要他平乱。幸而他此刻人在蔡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虞北玄自回来之后,正准备集结兵力,去征讨占领吴房县的寇。原本以为这是群乌合之众,却没有想到他们得寸尺,短时间竟然又拿一县。
好在终于收到了阿报平安的消息。阿在信上要他先回南诏,说她自有脱之策。
从虞园传的信,终于辗转送到了木景清手中。那时,他正在淮西节度使的府邸附近探听消息,伺机而动。他知虞北玄到了千峰山,带走了阿。阿如今况不明,可分开之前,又曾叮嘱过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此前,嘉柔一直猜测,李晔变成前世那样,可能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耗损阳寿。可是此番她竟不知不觉中奇毒,忽然联想到,李晔也可能是中毒。至于是何人手,她目前暂无绪。
嘉柔急声:“夫人请相信我。我保证不会对您和淮西节度使不利的事,只想说服他罢手离去。”
魏氏起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