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柔抱住他的肩膀,伏在他肩上大哭。
嘉柔哭得更伤心。她知不能怪李晔,一切都是那个毒的人所害。可她只能把心里的绪彻底发来,悲伤难过都发在他上,否则她会疯掉的。
木景清用袖给她泪,说:“孙大夫说,她们之前都想错了。以为你中毒尚浅,又发现得早,那时候娃娃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可随着它慢慢长大,才发现不对。它早就把你里的毒走,之后又会发作,所以那时你才会那么痛苦。”
前世她应该也是中毒了,所以一直不能怀孕。后来没有再被毒,所以的毒素慢慢消失了,才有了那个孩,说明中毒并不深。这辈显然比上辈要严重,从南诏到长安,这毒一直没有停止过。
木景清了:“恐怕在南诏的时候,就有人在毒了。可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王府里没有外人,难是那个柳姨娘搞的鬼?那也太可怕了,我们竟然都没有发觉。我已经写信告诉阿耶和阿娘,要他们彻查。”
木景清坐在床边,轻声:“阿,我肩膀可以借给你靠。你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来吧。等哭完了,就赶紧好起来。”
嘉柔一就明白过来:“这么说,我中毒的时日应该比老夫人说得要长许多?是不是这样?”
前世,她在不知的状况,失去了一个孩。这次经历过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把它保住。她小心翼翼地呵护,每天都能受到它的存在。她这一路上都在想,它生来以后会是何等的活泼可。女肖父,男肖母,肯定都很漂亮。
他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眶也慢慢红了,低声:“阿,我知你难过。可你也不能全怪夫。孙大夫说了,小娃娃中了毒,就算勉生来,肯定也是死胎或者先天不足。而且它越大,对你的伤害也越大。夫也是没办法啊,要他在你跟娃娃之中选,难他为了娃娃不顾你吗?我昨夜看到他在后院,亲手埋了一个拨浪鼓和一个小木,眶通红。他也很难过呢。”
嘉柔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柳姨娘为何要害她?
可又是在她不知的况,这个孩没有了。纵使有千万般理由,也不该瞒着她这个母亲,将孩夺走。这样巨大的打击,几乎要摧毁她全的意志。
木景清和孙灵芫听到屋里的声音,连忙跑来查看。看到屋中的形,都吓了一。孙灵芫将李晔劝了去,木景清则叫小二来收拾。小二嘀咕:“可惜了这粥和汤,我看那位郎君亲手熬了两个时辰呢。”
她慢慢地平静来,泪问木景清:“我在蔡州的时候,老夫人明明说毒已经除了,为何孩会中毒?”
木景清对他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二就退去了。
李晔看着她俯在床上崩溃地大哭,想靠近又不敢,生怕引起她更大的反应。只能杵在床边,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碎了。
玉壶是绝对不可能毒的。陪嫁的那些婢女和仆妇,也没机会接到她的贴之,她用的都是从南诏带来的……她忽然愣住,阿娘每隔一段时日就会从南诏给她寄送大堆的东西,香料,药草和澡豆,她也一直在用。若说区别
什么资格替我决定它的去留,我恨你!”
她甚至想要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