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倒退两步,看这娘的容貌气势,半都不像普通人,赶紧楼去了。刚才有一瞬,他看那位郎君不省人事,还起了歹心,想顺走他的钱袋。现看来,还好没有动手,否则小命休矣。
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打倒她。
孙从舟摆了摆手,一瘸一拐地坐到床边:“算了,不提也罢。好在崔家郎君把我提前接来,我就知会这样……上回他喝成这样,还是老师离世的时候。这里由我照顾,你们都去吧。”
她对玉壶说:“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等过两日,三娘与大嫂,你私去拿一件她的贴之来,记得别被人发现。莫大夫那边,继续派人去请。”
玉壶等人冲上楼,嘉柔让府兵把李晔背起来,又拿了地上的两个空酒瓶,直接楼走了。掌柜的本还想要酒钱,见这景,也不敢开,只能自认倒霉。好在李晔刚开始给的钱就不算少,两相抵消,也没有算亏。
玉壶把门关上,悄悄问嘉柔:“怎么孙大夫好像看起来浑是伤的样?也不知他这几日去哪里了。”
“郡主是怀疑……三娘也……?”玉壶言又止。毕竟这么多年李慕芸也没有生育嗣。她在皇家
“你怎么这么傻?你若是心里难过,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为何要一个人躲起来,这么糟蹋自己?难连我你都不能信任吗?”嘉柔又气又急,心泛酸,恨不得他立刻醒来,狠狠地骂他一顿。
“郡主,这可怎么办?我们还是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吧?”玉壶说。
“让我来看吧。”她们后响起一个声音。嘉柔回过,看见云松架着孙从舟,慢慢地走过来。
“孙大夫,你这几日都到哪里去了?”玉壶又惊又喜,连忙问。
可若不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他是不会如此的。
玉壶连忙拉着她往后躲:“这日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郡主,您刚好,别淋了雨。”
嘉柔拂了拂上的雨珠,看着前的大雨,慢慢平静来。她最初的确生李晔的气,但她要亲问他一切。她要他知,自己不是一株只会依附的花。她也是树,能跟他并肩承担风雨的大树。
“你上楼叫人上来,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嘉柔把人带回李家,也不敢走正门,而是从侧门直接回到住。她让玉壶去打了,亲自给李晔拭,可他上的红疹却越越多,上了些清凉止的药膏也没有用。
嘉柔猜测孙从舟是被舒王所擒,被崔时照所救。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只有这几个当事人知了。她站在廊,看着天边飘过来几片乌云,然后忽然哗啦啦地起了大雨,雨在地上溅起花,打湿了她的裙角。她却没有察觉。
嘉柔知孙从舟诊治的时候不喜有人在,就把人都带去了。
嘉柔心疼地摸着李晔的脸,又卷起他的袖查看,果然如云松所说,上全红了,还了小疹。李晔张开嘴,只断断续续地说了“我不是”三个字。
嘉柔坐在他旁,把他抱放在大上。他实在是很瘦,上只剩骨,整个人轻飘飘的。
们把最好的酒都拿来给他。我们生意的,没有赶客的理。以为他酒量好,谁知才喝了一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