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谟深深地看着崔清思,这个女人知的,远比他想象得要多。难李晔的世,她也知了?可她没有说错,萧氏的确像阿念,无论是还是才,所以他没办法拒绝。
这是许多年来,他都不想承认,或不敢承认的事。他把崔清念深深地藏在心里,只是当成一个回忆。没有任何人和事可以动摇他的宏图大志。可在收到崔清念亲手写的信,说她被崔清思所害
“我问的不是李淳,而是南诏!”李谟喝。
当初广陵王单独建府,要立一位王妃。彼时东虽然势弱,但广陵王年轻英俊,也有不少名门闺秀想要嫁给他。崔清思和李谟都好了人选,也跟太通过气。可李淳着般地喜相貌和才都不怎么众的李慕芸。
“你闭嘴!”李谟喝。他最厌烦旁人说起他的过去,他那几乎堪称耻辱的年少时光。他明明是昭靖太之,却要养在叔父的名,一个人人看不起的皇。唯有那个姑娘给了他光,所以他想娶她。可是阴差阳错的,娶了前这个女人。
崔清思趴在地上,本就挽得松垮的发髻落了来,她握着拳,忽然回:“您是怎么知的?您就是见不得我伤她,对吗?”
“妾不是跟您说过的吗?那些药是派人偷偷用在广陵王府那边了……还是您吩咐的……”崔清思有些委屈地说,“怎么您忽然又问起这个呢?那个郭氏的药,这两天也会安排的。”
赵郡李氏的实力一直不容小觑,若让东与之联姻,便如虎添翼。李谟便让几个言官将事闹大,企图动摇李淳立妃的决心。可李淳宁愿冒天之大不韪,也要娶李慕芸,当真是人不江山。李谟见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自然要从他的嗣上功夫。
李谟握着袖中的信,面冷如铁:“如今是什么时候?你为了你那区区的私怨,几乎要动摇到本王的大局,本王如何能坐视不理?南诏有盐铁,最近又在兵改,若他们联合剑南节度使,岭南节度使,邕州察使,足以跟虞北玄抗衡。你看看你都了什么好事?”
崔清思拉好落肩的薄纱,慢慢地站起来:“您跟太妃萧氏的私,以为妾不知吗?您厌恶东,厌恶延光公主,为何还愿意跟萧氏在一起?除了要扳倒权倾朝野的公主府,消灭东的势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萧氏上有崔清念的影。也因为如此,李诵一直纵容着萧氏,直到萧氏有了孕,但那个孩却不是他的。他才容不得了。”
给了何人?!”
崔清思一僵,南诏的事她得十分隐秘,怎么会被李谟知?她抿着嘴唇不说话,李谟将她摔在地上:“贱人,谁教你自主主张,用中的药去对付崔清念?你真以为得神不知鬼不觉吗?你这么心积虑对付她,真以为木诚节是吃素的不成!”
事已至此,崔清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用手撑着地面,冷冷地笑:“您以为妾不知吗?当初吐蕃要挥军南的时候,您亲自吩咐齐越,若南诏有失,就把崔清念救来。当初您是养,羽翼未丰,几乎整个都城的人都看不起您。是崔清念帮您在青梅竹的太面前说,您才免于去远的封地。您把这份恩记了,可她从来都没有喜过你。她喜的是李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