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靠在书架上,双手抱在前,闭说:“我想去的地方,便没有人能阻。我今日来就是想亲问一句,你我当初的约定,是否还算数。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那人转过来,看着李晔:“你怎么都不来找我?我那日看到木嘉柔,还以为是你授意她来的。”
就算他知李晔是舒王的孩又如何?李晔是白石山人一手教来的,很多东西已经深他的骨髓,注定他跟舒王没办法同合污。对于李晔的选择,李淳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而且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相来,早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李淳就将事大概讲了一遍。
李淳睁开睛,看着前的人。他的眉真是生得非常温柔,乌黑的发梳得一丝不乱,这样低阶的官袍穿在他上,也掩盖不了那一的贵气。从徐氏那里知李晔的世之后,李淳最初的反应也是震惊,无法接受。
昨日放在屋角的桶,忽然从暗伸一只手来,抓住他的手腕。
崔清思和徐氏的交一直算是不错,没算到徐氏居然早在她边安了一个的
他本能地要回来,抬却看到熟悉的眉,微微愣了愣,然后被那人拉了里屋。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这个时候,他的气执拗得像个孩。
就像昨日的事,还是第一个想到来找他商量。但这些话,又不能不问,否则他无法安心。
昨日在中,卫国公父女告发舒王妃使用中秘药,暗害广陵王府的两个女眷。中尚药局的卷宗上,也的确查了舒王妃使用那些药的记录。可是之中,女眷用这些药调理也是常事,不能作为舒王妃害人的证据。
李晔欣赏李淳的,也是他上的那颗赤之心。也许皇室有很多人于算计,但李淳自始至终都不是为了权力而去争。他们在这样的立场和份之上,换了旁人不可能不猜忌。可他仍然愿意信他。
徐氏要他想好与李晔的关系,他冷静地想了几日,一直等着李晔来找他,可是都没等到。还是忍不住自己跑来了。
里屋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架,连落脚的地方都很少有,光线从破败的窗里透来,连空气中的浮尘都看得很清楚。
李晔走过去,坦诚地说:“我只能说,无论我是谁,我的初衷没有变过。纵然他于我有生恩,但在天大义面前,我不会助纣为。至于还用不用我,看您的决定。”
李晔没料到他这么直接,轻轻笑:“我表明了立场,您就会相信吗?”
李淳的神顿时如阴转晴,抓着李晔的手臂:“好,我自然是信你的,否则今日我也不会来。其实我来找你,是为了昨日中的事。你可知,舒王妃已经被圣人禁在馥园了?可东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圣人气得不轻,今日谁也不见了。”
李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依赖他,信任他。
“大理寺重地,您是如何来的……”李晔顾左右而言他。
这些闱的秘辛肯定是严禁外传的,外人只能看到个结果。很难猜测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徐氏就把舒王妃的婢女带到殿上,当面指正她的恶行,还说了不仅是广陵王府,连云南王妃都被她设计差害死的事。
“此事为何还牵连到了东?东不是受害者才对么?”李晔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