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李晔才过来开门。他发未束,上只披了件简单的外袍。婢女把案放在屋中便退了,不敢乱看。玉壶则是帮着在屋中了烛火,又将掉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才躬退去。
李晔却一本正经:“穿了还需再脱,徒劳。”
嘉柔难耐地扭了扭,越发,在他耳边地喊:“郎君,我想要……唔……”
嘉柔了自己的嘴唇,神极魅惑,李晔哪里还能忍住,就势将她压在怀里,碾压着她的唇齿。她的小勾魂摄魄般,将他脑海中关于河朔,关于舒王,还有纷乱的朝局,统统都挤了去。
李晔走到床边,弯腰将陷在被窝里的人一把抱起来。嘉柔整个人裹在被里,蹬着,笑着挣扎:“你让我先穿好衣裳呀。这样怎么?”
他失笑,只觉得上这小女力气还大,溺地看着她,任由她为所为。
一时狂风骤雨,雨打芭蕉,那芭蕉叶摇摇颤颤,几乎是被风雨摧折了腰。
嘉柔贴在他白玉的膛上,他的手指如甘雨,慢慢地滋涩之地。另一只手像剥葱似的,将她剥了个净。
杯盘见底,嘉柔漱了,转对李晔说:“你刚才不是在看舆
李晔看着她可怜巴巴,湿漉漉的神,翻将她抱在怀里,低声笑语:“你急什么,伤到自己怎么办?”
玉壶去传了晚膳,待婢女抬着案过来,却被守在门外的婢女使了个。玉壶心领神会,可都这个时辰了,不晚膳也不妥吧?漫漫长夜,两个主总不能饿着肚行事。她着在门外问:“郡主,这晚膳备好了,您跟郎君可要用些?”
李晔微微一顿,目光瞬间变得幽深,凝视着她。他是舍不得碰她,怕碰到那件伤心事,她心里排斥。
刚成亲那时的,这阵他冷淡了许多。她知许是诸事缠,他暂时顾不上别的。可被冷落了,终究还是难过伤心。
都到了这会儿,嘉柔也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矜持,本就是忍耐了好几日,火焚,直接将李晔压在榻上,住他的双手,低他的脸颊和脖颈。李晔肤上过一阵酥发的觉,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大胆狂野的一面。
嘉柔脸颊发,被他抱到案后放坐来。他坐在她后,将被扒开一些,让她能两手吃饭。嘉柔是真的饿了,特别香。若没有人在她上动手动脚,她可能会再多吃一些。
男人似哄着,不愿。
李晔怎经得起她如此撩拨,堵住了她的樱桃小,这只想将她拆分吞腹中。
屋响起细微的说话声:“不要了……你去开……”
“别说傻话。”李晔将她拉到前,取她肩上搭着的长巾,盖在她的发上,慢慢地帮她。她只穿着抹和轻薄的绸,他一低,雪白的肩颈和起伏的峰峦,几乎尽收底。穿得这么少,也不怕着凉?
“我饿……吃完再来……”
她的小脸从白巾中来,明眸皓齿,中沾着雾,仿佛池上一朵芙蕖般白净。她伸手揪着李晔的衣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犹如蜻蜓般,却在他心里起一层层的波。
可没想到她着实心急,还没等完全湿便猛坐于他,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顿时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