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人陷害。”

虞北玄上回在河朔的差事没有办好，都城以后，免不得被李谟一顿臭骂。为了重新赢回李谟的信任，这回交代他办的事他便格外上心，反复在城中各检查，生怕纰漏。

“微臣定当竭力而为。”崔时照俯拜。

那日在御前，李谟对舒王妃极尽掩护，尚有几分恩在。更别提当年萧氏还曾为他生一，他就算要对付公主府，也不会不顾念那个孩。

广陵王倒是真看重李晔这个弟，竟然把边的第一谋士派到河西去，搬走了他的秘密粮仓不说，那支突然冒来的寇，打法诡异，估计也是他们的手笔。

密信的事，李诵一直都知，可他以为是舒王那边的人设的连环计之一，未曾细想。可现在，他却觉得事没有那么简单。

崔时照走了以后，贞元帝边的宦官来传了一谕。谕上说，要李谟五天之后，代天去往城郊的太庙斋戒祭天，祈祷国泰民安。一应事交由太常寺来打理。往常代太祭天也是常有的事，可这个时候离，总觉得不太妥当。

“来人啊，去传广陵王。”李诵声说。

众所周知，延光一案，是由如今的京兆尹曾应贤告发的。当时在朝堂和整个都城，掀起了滔天巨浪。可是在那之前，贞元帝已经收到过数封密信，说太妃萧氏行为不检，与延光长公主一起，同多名朝官行苟且之事。

那宦官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支支吾吾地说：“小的只是来传旨的，并不知这些。殿还是问别人吧。”说完行了礼，就匆匆退去了。

这样更显得此事有古怪。天的状况不明，却要他这个储君离开中，到城外去祭天。理来说，就算天的不好，也该告诉他，让他代行监国才对。莫不是调虎离山之计？

其间种种，都不像是一个政客所布置的计划。所以李谟才要查。

*

上次陈海在虞园中了李晔一箭，伤势不轻，几乎整条手臂都废了。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那个箭的人，箭法又狠又准，竟然穿过前面几个士兵，差将他钉在了墙上。那臂力，委实惊人。

当时外那些中伤萧氏的言蜚语，与其说是激怒李诵这位有名无实的夫君，倒不如说是激怒李谟，让他不相信萧氏腹中的孩是他的亲生骨肉。

“这几日，王承元可有什么动静？”虞北玄问。

虞北玄现在倒是很想亲自会一会那个玉衡了。

李诵先领旨，然后问那名宦官：“不知圣人的可好些了？几时能够恢复朝议？这几日，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我也见不到他的面。”

李谟安排曾应贤告发姑母行厌胜之术，目的是扳倒公主府。可针对萧氏的那些密信，更像是挟私报复一样。李谟的确痛恨公主府，但与萧氏有私也是真的。

常山回答：

告发的次数多了，也引起了贞元帝的主意，派人暗中调查，才有后来孙淼那件事。

常山跟着他鞍前后，辛苦的时候也会小声抱怨：“若是陈海也在就好了。”

就虞北玄所知，当年白石山人年轻时惯用的铁弓，据说就重达百斤，曾经在战场上一箭击穿五个人，被传得神乎其技。因此有如此箭法的人，应当就是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