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玄顿了一,很快反应过来:“有您照顾臣的母亲,臣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唯有效犬之劳。若没有别的事,臣先退了。”
过了不久,虞北玄便到了舒王府,亲自向李谟解释李晔来找他的事。与其让别人说,叫李谟起了疑心,倒不如他自己坦白。
忽然,后传来云松的声音:“孙大夫……您回来了……”
昨日,嘉柔他们摘了芦苇叶,玉壶在盆里仔细清洗,说:“孙大夫还真是贪玩,一大早又去了。他都二十好几了,看上去还像个孩一样。云松看着比他可靠多了。”
长安的天气越发炎,上又要到端午节了。嘉柔和玉壶商量着包些粽来吃。以前在南诏的时候,包粽的都是崔氏和阿常,嘉柔每年都要吃好几个。今年不在家中,只能自己动手了。
一大早,嘉柔便带着玉壶和云松到厨房里。厨娘们看到她亲自来了,都吓了一,以为自己错了什么事。
玉壶的脸一红了,慌乱:“郡主乱说什么呢!谁喜那样的木。你看他傻乎乎的,什么事都不知。”
虞北玄低声:“快派人回淮西救老夫人。”虽然为时已晚,可他不能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
一分都不顾。但齐越跟了他这么多年,深知他的心,也没说什么,领命离去。
第116章第一百一十五章
嘉柔对她们说:“你们忙你们的,我只是来包几个粽。”
“来不及解释了,云松去准备车,玉壶去收拾行李,只带些必需品。我们轻车简从,即刻山。”孙从舟也不回地吩咐。
厨娘小心翼翼地问:“要我们帮忙吗?郡主千金之躯……若是被郎君知了,恐怕会怪罪我们的。”
嘉柔看向厨房外面正认真淘米的云松,挽起袖,撞了撞玉壶的肩膀:“怎么,喜人家?”
嘉柔摆了摆手,笑:“我跟他说过了。粽得自己亲手包,才显得有心意。你们去自己的事吧。”她这么说,厨娘们才放心,各自散开去忙碌了。
话音还没未落,孙从舟已经几步跨厨房来,不由分说地拉起嘉柔的手腕,带着她往外疾走。
嘉柔笑而不语,将洗好的芦苇叶放在一旁晾晒。昨夜她问李晔想不想吃她亲手包的粽,李晔没有回答,只是拼命地咬她的耳朵。得她耳朵到现在还的。
云松和玉壶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
李谟听完之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靖安何需多言?本王自然是信你的。计划照旧便是了。你不用有后顾之忧,你在淮西的老母亲,本王也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李谟逗了逗鸟,心丝毫没有被影响。事到如今,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他通往至尊之位。就算是骨肉至亲,也会有背叛,也会有异心。等他了皇帝,将天江山送到那小面前,难他还会拒绝储君吗?天底没有这么傻的人。
虞北玄镇定地走府门,却在石阶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险些跌落去。还好常山疾手快,上前将他扶住,问:“您这是怎么了?”
当然关于李晔的份,李谟并没有公开,所以虞北玄还不知。
“你这么着急带我去哪里?”嘉柔手还是湿的,上穿着围兜。
李谟挥了挥手,继续逗鸟。